程祈年悠哉悠哉地分別從舒檸和姜澈的領地拿了4顆大白兔,很不要臉地說:「二位,承讓。」
姜澈被他逆天的牌搞得心態崩了,沒忍住問舒檸:「舒檸,你洗牌真的洗勻了嗎?不然為什麼他好得一騎絕塵,我爛得獨樹一幟,你一路沉默寡言。」
舒檸嘴裡叼了根棒棒糖,聽到姜澈質疑她洗牌的能力,「嘎嘣」一聲就把糖咬碎了,抬眼看了他一眼。
姜澈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不要命的話,連連搖頭,「你洗牌的技術那必不可能出問題,肯定是程祈年今天踩狗屎了,哎你離我遠點,臭死誰你要。」
程祈年無語地看著挪走幾厘米的姜澈:「你說的話你自己敢信嗎?」
「下一輪下一輪。」舒檸喊了一音效卡,強制他們兩個休戰。
接下來的幾輪乎現實得讓舒檸都想去信玄學了。
但凡她是地主,那她必定輸得一塌糊塗。但凡她不是地主,和她當盟友的也會輸得一塌糊塗。
程祈年和姜澈幾乎就是在今天手氣真好,今天真霉這兩種狀態里循環。
舒檸的大白兔成批次地去了那兩個人的口袋裡,一個個都很樂不思蜀,完全沒有回家的欲望,更別提有帶兩個朋友回家這種覺悟。
經過一次又一次不科學的摧殘,舒檸明白了。
不是程祈年踩了狗屎,而是她今天撞了邪。
十二點鬧鐘響起的時候,她跟前就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顆糖。
舒檸苦著臉,慘兮兮地剝開糖紙把糖含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只有你是對媽媽不離不棄的孝順兒子。」
願賭服輸,她要答應糖最多的人一個心愿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姜澈毫無威懾力地警告程祈年:「你別偷我的糖啊,等我回來再算我們誰更多,我要去上個洗手間!」
明明也沒人催他,他還猴急地穿上拖鞋就往廁所跑。
舒檸嚼著奶糖靠在通往上鋪的木梯上,香甜的氣味從她身上溢出來。
程祈年以前不喜歡這種甜膩的味道,現在卻想嘗嘗。
他也剝開了一顆自己的糖,真的好甜,好像幸福就是這種味道。
下次他不要這種傳統意義上的嘗。
而且也不只嘗一次。
他要名正言順地天天嘗。
程祈年摩挲著舒檸的小指,動作很慢,很溫柔地哄著她:「如果我的奶糖最多,我要你明天陪我去遊樂場。」
「遊樂場?」舒檸懶懶地問:「你返老還童了?」
她還沒說什麼,程祈年就把臉伸到她眼前裝委屈,「你忘了你之前說過的話了嗎?」
「我說什麼了?」
舒檸心想我說的話也太多了吧,你別太為難人。你還說過要當我兒子呢我逼你記著了嗎?
程祈年像怕她反悔似的捏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你之前明明問過我什麼時候最後一次約會的。」
「是你主動的。」
「還說要和我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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