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幹完活兒的時候,多少都會受點傷,陳安安這手包裹的這麼嚴實。
冷冷的把紅旗本兒扔到了陳安安面前。
態度一點兒都不尊重。
「有些人就仗著自己男人有權有勢,所以就欺負人家其他人。真是不要臉。」
陳安安拿著筆在那裡簽字,聽了這話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似乎是在說自己。
抬頭打量了一眼吳姐,吳姐並沒有看她眼睛看著窗外。
她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吳姐可能正在說別人。
畢竟兩個人一共也沒幾天交集,加起來自己見吳姐的次數,也就是一天半。
簽好了字,摁好手印兒,把本子放好。
「吳姐,我先去吃飯了。」
「我要是有些人啊,哪還吃的下去飯呀?這年頭不要臉的人臉比城牆都厚。
剝削了別人的勞動成果,自己一個人出風頭。
還是不要臉的人過得好,我們可做不到。」
陳安安霍的一下轉過身。
目光平靜的直視著吳姐,
「吳姐您別在那裡陰陽怪氣,指桑罵槐。
有什麼話你可以當著我的面兒說,我怎麼了?就在你這裡變成了一個厚臉皮和不要臉。」
陳安安覺得她在這裡雖然人緣不好,但是還不至於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尤其是和吳姐第一天自己見到這個無解的時候,彼此雖然印象可能不太好,但是她和吳姐之間沒有啥大矛盾。
怎麼今天吳姐就見了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這也太奇怪了,重要的是吳姐說的那些話分明就是在說自己。
陳安安從來就不是一個裝聾作啞的人。
「行,這,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就說,陳安安,你要點兒臉吧,雖然你的男人是傅隊長。
可是傅隊長多么正直正派的一個人,攤上你這麼一個倒霉媳婦兒,居然仗著他的權利在外面作威作福。
讓別人把勞動成果讓給你,記在你的名下,你就不覺得虧心嗎?我說你不要臉還是輕的?」
陳安安差一點兒鼻子給氣歪了,問道。
「吳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什麼時候仗著傅淮安的權利在外面作威作福,我怎麼就把別人的勞動成果占為己有?」
陳安安覺得極度不服氣,什麼都沒做,她怎麼就把別人的勞動成果占為己有?
不知道這名聲是啥時候扣在自己腦袋上了。
別的陳安安都可以忍,可是唯有這個不能忍,作為一個醫生,她從來沒收過別人紅包,也不收人家的回扣,更不收病人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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