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寂寂良久。
無人知曉那時許唯臣是何種情況。
許嘉羿和李秋詞,更是自此就從聯邦消失,整整五年沒有任何消息。
直到許嘉羿從國外回來,趙蕈才再次見到他們二人。
這兩人,都是一身手術後遺症,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你和李秋詞,都經歷過不知多少次,大型精密手術。」
「我們兩個?」
許嘉羿因為腺體緣故,做過很多次手術,這是他記得的,可是腺體手術並不是大型手術。
李秋詞又是怎麼回事?
「李秋詞的面癱,是手術後遺症,且已經是非常幸運,危害最小的後遺症。」
從某種程度上說,李秋詞的手術非常成功。
所以,李秋詞能夠恢復記憶的可能,比許嘉羿更低。
「是、是遭了很大的罪嗎?」
許嘉羿不敢想,到底是怎樣的過去,讓他們變成如今的模樣。
「嗯,危險程度沒有你高,但是根據李秋詞的體檢報告來看,是非常兇險的手術。」
許嘉羿雙手掩面,「為什麼變成這樣了……ch?」
他們是多年好友,如今走的走,散的散,聯繫都沒有以前多了。
趙蕈攬著他的肩,拍拍他,「總得過下去。」
看到許嘉羿如此痛心疾的模樣,趙蕈就明白許唯臣的心思了。
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如果許嘉羿真的再也想不起來,反倒是一種解脫。
許嘉羿壓下酸澀,緊緊擁抱著趙蕈,「你說,我哥該有多難過……ch」
「我當時被關著,若不是家裡哥哥還能看我幾眼,我連婷婷姐的死訊都不會有機會得知。」
所有人都脫離,許嘉羿和李秋詞命懸一線,心愛的人去世,許唯臣只有父母還在身邊了。
難怪,許嘉羿總覺得哥哥變了很多,不愛笑了,也不愛說話,越發成熟穩重。
「我哥也不知道具體情況……ch難道真的只剩李秋詞了?」
「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可李秋詞因為手術緣故,忘得一乾二淨。
「嘉羿,要是想不起來,就……ch算了吧。」
想起來也不見得是好事。
許嘉羿點點頭,揉搓泛紅的眼睛,接過趙蕈遞來的濕紙巾,對著鏡子擦臉。
他不打算告訴李秋詞今天的事情,「你別說漏嘴哦,就當我只是來看看腺體。」
「知道了。」
趙蕈送許嘉羿去了停車場,許嘉羿扁著嘴,「等你過段時間換個清閒的崗位,我再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