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立马怂了。
噗通一声跪下,“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爸——”
“小王八蛋,我看你是一天不打就皮痒!”
“胆子越来越大了你!”
“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抢食儿!”
“裤子脱了!”
二大妈在一旁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觉得她家老刘的话在理。
从古自今都是长子养老。
他们两口子,将来左右也靠不着老二、老三这俩小的。
“啪——”
“啪——”
“啪——”
实打实的黄牛皮皮带,实打实的狠抽下去。
“嗷——”
“爸——”
“别打了爸——”
刘光福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屁股蛋上顿时肿起一道道红印子。
噼里哐啷的一顿。
刘海中撸着袖子,越抽越来劲。
老三抽的差不多了,又把怒冲冲的目光转向老二刘光天,“你也给我跪那!”
倒霉催的刘光天:“…”
反正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
他就是那捎带手的。
老大刘光齐手里还握着筷子,木然的坐在饭桌前。
不敢动、也不劝。
按理说,他是被偏爱的那个,应该有恃无恐才对。
但其实。
每次他爹打他俩弟弟时,他心里都慌的一批。
感觉他那个凶狠暴躁的爹,是在杀鸡儆猴。
又感觉他俩个弟弟,看着他的眼神儿充满了仇视。
刘光齐很不安。
很想逃离这个家。
…
“秦溪,拿个大碗来。”
秦山颠了下铁锅,一片片裹着红油的五花肉,在热气腾腾的锅里翻滚起来。
小豆丁闻声,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从柜里捧出个大海碗。
下饭回锅肉出锅。
刘胖子家屋门正好也打开。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这是吃完‘皮带炒肉’,出来‘消食儿’了。
“嘿!”
秦山拎着铲子,哐哐敲了两下锅沿儿,“这回又因为啥啊?”
刘光福瘪着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这小子让打狠了,一抽一抽的说不出话来。
“让你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