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徐山很急,又用上了五重快步。
说起快步,因为特殊结构,相当于1。5段变招,五重快步,就是7。5段变招。
距离《九禽戏》里提的九绝变招,只剩最后一重快步这一哆嗦了。
但是,徐山怎么也破不了这一哆嗦。
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身体里,就像有一根刺卡在喉咙,又像重量级炸弹遇到便秘,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他。
如果这根刺不处理,这便秘不解决,这东西不消灭,他永远无法再在这个方向向前一步。
为此,徐山甚至有规划过自己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去看象,去模仿象,争取把遗失的象形招式创造出来。
毕竟,所有招式都是人创造的,徐山还有创造《特别强的枪》的经验加持,不觉得自己不能还原老祖宗创造的那一招。
只是现如今,实在不是去森林里看象的好时候。
徐山只能将这个想法埋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说。
很快,徐山赶到了操练场。
看到操练场的氛围像中午一样轻松。
徐山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出什么大事。
他终于可以放心回家吃饭了。
一般来说,徐青梅女士肯定给他留了饭。
结果,回家后,徐山终于看到了,早就应该看到的,徐青梅女士留在桌子上的自由宣言纸条。
“……”
徐山本就要饿哭了,看到这,更觉得心酸。
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好日子,没有任何预兆的,突如其来的结束了。
但,他总不可能去村头大院让人专门为他做一顿饭吧?
他只能进入厨房,将厨房里还残留着的昨天晚上的生饭冷羹随便收拾弄熟,就端上桌,吃。
可以肯定的说,这一顿迟来的,经历了两代大厨操手的饭,并不好吃。
但是徐山将它们清盘了。
无他,唯饿也。
然后,徐山起桌。
戴上早上忘戴的负重用护手护腿,带着手边重重的锤子,带着张明澍给的书籍《塌天陷地锤》,来到操练场。
有人看到徐山拿的大大的锤,奇怪:
“山儿,你现在不练枪法练锤了?”
“我是为了练枪才练锤的。”
那人更奇怪了,练锤怎么就是为了练枪?因为它们都是长武器?
不过那人没有更靠近徐山,更亲近的问询。
昨天大家看到徐山造就的崩坏场景,被吓坏了,今天大家修整地面时,对地面被破坏之深,破坏之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万一靠近被误伤怎么办?
因为昨天的武威,徐山很快便寻到了操练场一个没人打扰的空旷地方。
他盘坐在地上,翻开张明澍给的《塌天陷地锤》:
【夫天,造化空空,囚善恶一体;夫地,生机勃勃,容万物共寂。
合曰,天无好坏,唯物自取,地无常形,适者长生。
尝问,不顺天地何如?
便踏了这天,陷下这地,好坏归与我,锤下争雄长。】
不得不说,不愧是来自外面世界的张大叔给的书,这总纲,条理分明,这内容,简单直截,让人一下就抓住了整本功法的脉络。
最重要的是,书里的字不会直接往自己的眼睛里钻!
而不像某个被意淫出来的产物,哪哪都坑人。
徐山在心里批判了一下《万气归元诀》,翻开下一页。
“第一式,分明锤。
可知其可,可知其不可,可不知其可,可不知其不可,好坏无共论,锤下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