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畅意,“咕咚咕咚”每一声都特别清晰,也勾起了温辞树的啤酒瘾,但是红酒还没喝完,这款酒他轻易不拿出来示人,上好的红酒是艺术品,喝不完浪费钱是其次,最怕糟蹋东西。
然而他酒还没喝见底,地上就已经歪扭七八倒了五六个空易拉罐。
乔栖脸红了,眼睛也迷离了,痴痴笑着,说“好没劲啊,要不跳舞吧”
温辞树诚恳地告诉她“你醉了。”
她对着空气甩了一胳膊“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八一十六,三八二十四”她背了一长串乘法口诀表,最后大着舌头得出一个结论“谁他妈醉了”
她为他小看她的酒量而很生气
这下还非要拉着他跳舞不可。
念头一出,她直接上手了,拽着他一只胳膊,像拔萝卜那样要把他拔起来。
她一弯腰。
衣领的布料就滑了下来。
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温辞树眼眸一沉,喉结滚了滚“乔栖。”
这是一声警告。
乔栖脑袋昏沉,但还没忘记她喝醉的目的。
只可惜眼前这人就是一片没有涟漪的湖,深不见底,清清凉凉。
什么火烧到他身上都得灭了。
她干脆更过火一点“不跳舞也行,要不咱们入洞房吧。”
温辞树直直看着她。
说真的,他搞不懂她的脑回路。
她是那种上一秒问你今天天气怎么样,下一秒就问接吻吗的那种女人。
正如此刻,她上一秒还因为电影里的桥段笑出泪花,这会儿就开始和他讨论起夫妻生活“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婚后亲密接触以我为准。意思是,我不愿意的时候你离远点,我愿意的时候你得积极配合。”
在这等着他呢。
温辞树静了一会儿,不受干扰的回了她四个字“你喝多了。”
乔栖被他噎的说不出话。
两秒后,她打了个娇憨的酒嗝,眯眼问“温辞树,你是疯了吗”
她忽然张牙舞爪起来“你瞧你一晚上那满脸性冷淡的样儿,我在你眼里不是女人吗你的审美和全人类反着来的吗”
边说话,边把胸向上提了提,颠了颠引以为傲的春软。
他的疏离感,对一个被男人宠坏了的女人来说,是极大的勾引,温辞树深谙这一点。
她还在拉着他的胳膊不放。
温辞树不再反抗,遂着她的心意起了身,然后在她迷蒙的眼神中,忽然拦腰把她抱起。
她一惊,下意识勾紧了他的脖子。
头被甩的全都糊在脸上,她扬扬脸呼了一口气,才把眼帘的头吹开,问他“怎么,您舍得破戒了”
温辞树只笑,不语。
等走到她的房间门口,他把她放下,打开门,淡淡说“睡吧。”
乔栖脚沾地,腿软了一下才站直,她扶着门框,一个头两个大“你搞什么”
温辞树神色如常“你该睡了。”
这是在逗她,还是在耍她
乔栖来火了,冷笑“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诶。”
温辞树眼眸暗了暗“乔栖,如果你承认自己有点风情,就不要随意挑逗一个男人。”
乔栖酒意正浓,对过五个字的话都思考不来。
她撩了把头,靠在门框上悠悠地笑。
“找什么借口”
“你是不是不行啊”
“是男人你就来。”
“”
空气越来越冷。
乔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嘴角也僵在脸上,笑不动了。
因为温辞树看她的眼神变了。
才刚刚意识到这一点,乔栖的胳膊就忽然被人一拽,紧接着腰肢便被温热的手掌握了一下。
一时间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