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笑容在豪强眼中,有些瘆人。
众人见张绣站起身,走出宴席又返回时,手里拿着一根火把,张绣目光平淡的扫过诸人,将火把放入竹简之中。
立时,火光大起。
众豪强都松了口气,不由的暗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也感叹张绣的心胸宽广。
看着豪强们安心了不少,张绣目光诚恳:“绣虽不才,愿与诸公共守南阳,以往之事概不追究,往后之事诸公自当思量,诸公可愿否?”
众豪强各自思量。
邓舒捋着胡须,心想:’张绣所为乃是收揽人心,恐怕胸怀大志‘,又见张绣为人大度,盘算了一下问道:“将军是想虎踞南阳乎?”
邓舒的问话一语双关。
第一个意思是问张绣的志向如何,若仅仅是盘踞南阳,日后必被人所破,不可拉族人下水,若是有雄霸之志,当可助之。
张绣明白邓舒的意思,笑道:“邓公,天有多大,心就有多广。”
邓舒颔,思量片刻,然后郑重一拜:“如此,新野邓氏愿助主公一臂之力。”
邓氏在南阳乃是豪强的代表之一,安众宗家见邓氏臣服,也往前一拜:“安众宗氏,愿助主公一臂之力。”
随后,众人纷纷附和。
贾诩暗暗舒了口气,南阳豪强臣服,张绣日后就不用为兵源和粮草愁了。
张绣大喜,立马扶起邓舒,笑道:“有诸公相助,绣大事可期,请诸公受绣一拜。”
随后标准的鞠躬失礼,众人急忙回礼。
然后张绣目光看向韩冲,透出一股凌冽:“韩家主,其他人我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行。”
韩冲和众人有些懵。
张绣对着门口喝道:“抬进来。”
不多时,两个人抬着几十个竹简走进来,这全是韩家写给曹操的信。
张绣随便拿起一个,对着韩冲说:“韩冲,你暗中勾结曹操,此事我尚可隐忍,但你想刺探军情报于曹操,实乃自私小人也,你不顾南阳众人之安危,想独善其身,实属可恨。”
其他豪强一听,怒视韩冲。
韩冲急的冷汗直冒,立马反驳道:“张将军可与我韩家有仇乎?南阳士族谁家没有与曹军书信往来?将军为何盯着我韩家不放?”
“因为你韩家太小看我了,”张绣冷笑,阴冷的脸上透露出一股杀气来,“其他家族与曹军书信往来的目的是为活命,而你,却想置我于死地。”
“张绣!我韩家算起来,上可以追溯到高祖,你一西凉粗陋匹夫,安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我韩家乎?”韩冲两眼一瞪,对张绣丝毫不虚。
呵呵!
张绣笑笑,对魏延摆摆手。
魏延过去,一把提住韩冲的肩背,就像提着小鸡一般。
韩冲急了:“张绣,尔敢如此?快放我下来,诸位,张绣今日杀我,明日亦可诛杀你们,你们不知唇亡齿寒吗?”
对韩家的行为,其他豪强也是愤怒不已,谁会替他求情?
不一时,魏延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仍在地上。
众豪强被吓的不清。
张绣见他们都怕了,又笑着说:“诸公勿怕,此乃韩冲自作孽也,不干诸位的事儿,我张绣有仇报仇,有恩必当报恩,胡车儿!”
胡车儿出来。
“领兵一千,将韩家上下,尽数斩!”
“末将领命。”
一股肃杀之意在宴席上无形的流动,让剩下的九个人恐慌不已。
张绣安抚他们:“韩家作孽,自当根除,诸公,日后绣之霸业,全赖诸位了。”
其他人纷纷低头。
邓舒对张绣恩威并施的行为非常赞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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