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不错眼地看姜屿,眼露异色,她所有觉得麻烦的,竟然都是外在的东西,从来不是因为姜屿这个人。
哪怕他们两个起初并不是坦诚相见。
施晚意好奇地问“我还未问过,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知道后,如何想的”
毕竟是个寡妇,总得挣扎一二吧
姜屿拎着收拾好的鱼放入清水中清晰,诚实道“初见便知道。”
“”
施晚意磨牙,“劳烦姜大人陪我一个小寡妇玩儿了。”
姜屿勾唇,“不烦,小寡妇甚好。”
他这个“甚好”,说得那叫一个缱绻,肯定不纯洁。
施晚意哼他一声,挪脚站远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姜屿收拾出三条鱼,又搭了柴火,点燃,开始烤,刷油撒盐,全都不假手他人,丝毫不乱。
烤鱼的焦香味儿渐渐散出来,鼻子动了动,施晚意又靠近他身边,专注地盯着鱼。
姜屿问道“二娘,可有酒难得闲暇,我想饮几杯。”
“我酒量浅,在外喝不得,你这不是馋我吗”
话是如此说,施晚意转头让婢女去取。
姜屿笑看她一眼,拿起一只烤鱼,翻转后,鱼腹对着她,喂到她唇边,“尝尝,可需要撒洒些盐”
施晚意便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道“这样便好。”
姜屿咬在她旁边,尝了尝,两条鱼给了施晚意,只单独给一条烤鱼加了盐。
婢女们悄悄打量着两人,偷笑。
而施晚意看着那条鱼上相连的两个豁口,明明可以用他自己的鱼尝味道,偏要咬在一起。
好粘人。
施晚意心下叹道能怎么样呢纵容着吧,谁让她沾上了呢。
得了便宜卖乖,说得便是她这种人。
婢女拿来一壶酒,恭敬地呈给姜屿。
姜屿席地而坐,握着酒壶的细脖,豪饮一口。
施晚意看着他唇上酒水浸过后的水色,有些入神,又有些馋。
可究竟是馋酒还是馋人,只她一人知道了。
施晚意明明没喝酒,也好像醉了。
午膳吃完烤鱼,未免教庄上太多人瞧见,两人没四处走动,相伴钓鱼,直至将归。
他们亲手钓的鱼,要带回去。
姜屿给出他钓的那桶鱼,与施晚意交换。
施晚意给了。
她那小半桶鱼,换到更多的鱼,是赚了。
姜屿不想旁的事影响心情,临走前,才说起正事“各处已经安排好,可以曝出了,你那里如何”
施晚意眼神闪了闪,道“一些顺利,不过你打算如何曝出”
“直接派人传便是,有心人自会去查探真假。”姜屿的方法简单粗暴,没有弯弯绕绕。
施晚意不慌,“我知道了。”
姜屿探询地问“你确定能顺利分家”
大家族分家,是家族势力的分散,轻易不会成功。
施晚意轻松道“你告诉我,有6仁私通乱党的证据,我就更有把握了,而且兴许没有想象那么困难呢”
她很乐观。
姜屿并不对她的事儿指手画脚,只暗暗决定,煽风点火,大行造势,助她一臂之力。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