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並沒有想要和女性結婚生子的打算。
至於男人……
他腦子裡出現了一些噁心的畫面。
果然,他根本無法接受男生和男生在一起。
心底冒出個聲音來,質問他無法接受同性和同性在一起,又怎麼能去遐想讓淮言做那樣的事呢?
他沉沉吐出一口氣來,輕柔地將淮言嘴邊的水漬擦乾淨,又鬼使神差地放進了自己嘴裡。
「別的男人怎麼能和淮言比……」站起身時,他如是想。
不過這個念頭的產生還是讓他有些莫名焦躁。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如果是以往,遇到失控的事情,他一定會試圖將這件事扳回來。
但他有種預感。
就是這件事,他根本無力挽回,甚至於只能……束手就擒。
轉頭的時候,淮言已經打起了瞌睡,坐在床上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撐著身體沒倒下去。
靳澤覺得好笑,將人慢慢放平在床上,又細心地掖好了被子。
去洗手間之前,他看了眼那蜂蜜水。
剛剛服務生端了兩杯過來,不過他不喜歡喝這種甜甜的東西,也不打算喝,乾脆就放在那裡。
洗完澡出來,靳澤覺得自己身體溫度有些高,但也只覺得是洗澡的水太熱了,沒多想。
帶著濕氣的身體鑽進了被子裡,靳澤摟著淮言,沒忍住發出一聲喟嘆。
如果能這樣一輩子摟著淮言就好了……
他憑著感覺攬住對方的腰,往自己這邊拉近。
青年身上異常的溫度第一時間傳到了靳澤手裡,他猛地睜開眼睛去探淮言的額頭,又一路去了脖子、手臂。
淮言的全身都在發燙!
他有些著急,手下的力道卻還是輕的,將人翻過來後,他才發現淮言的臉上也正泛著不正常的紅。
「熱,我好熱……」身體裡像是有團火,從血液到筋骨,燒得他渾身發燙。
淮言的呼吸急促得可怕,唯一剩下的一點意識都在這樣的熱度下喪失。
他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試圖讓自己更加涼爽一些。
然而不僅僅是熱,還有癢。
像是有小螞蟻在自己身上亂爬,眼前一陣一陣的迷糊。
他很不舒服,又在這樣的焦躁中生出一些恐懼來。
身體沒有辦法被控制的感覺,讓他無比害怕。
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很多年前被杜朋興送去陪。酒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