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煒傻呵呵的沒覺得有什麼,錢花了不少,美女的手還是沒牽著,但他高興。
沒爹沒娘的孩子在城市裡也好好活下來了不是?
這原本吧,周煒和唐靜是遇不著的,多虧了一名沒有服務意識的計程車司機。
周煒三人都喝高了,走路都擰麻花咋回家啊?
好在還有酒吧的服務員,好在三個醉鬼還能說出自己住的地方。
在酒吧服務員的幫助下,周煒和朋友分別坐上了回家的計程車。
結果周煒這個司機師傅完全不照顧壽星的感受,見他酒氣熏天一腳猛踩油門。車子如彈簧蹦出一里地後,周煒如願以償的吐了人車子一身。
司機師傅怒了,一把將他扯下車,一里地的車費都沒要,又一腳猛油門揚長而去,留下可憐的壽星在馬路邊上喝西北風醒酒。
馬路的對面是一家gay吧。
唐靜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小哥哥,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能麻煩你帶我回家嗎?」
嬌滴滴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周煒緩過來酒勁抬起臉。
只見一頭烏黑大波浪,巴掌的臉水汪眼,橙紅撞色的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筆直,在路燈下能閃光的腿。
深秋的夜裡,他痴痴看著眼前不知道冷的大美女說:「行!哥哥帶你回家!」
…………………
今天周煒晚班,到家已經是早晨七點多,還有半個多小時他女朋友要起來晨跑了。
女朋友是個愛鍛鍊的女人。
周煒把從便利店帶回來的臨期三明治放微波爐里定好時間,轉身進隔壁的浴室洗漱。
這間一室一廚一衛沒客廳的三十平米老式公寓是他租了三年多的家。
三年來這個家都只有他一個人,但三年多多出來的這一個月里,周煒的家多了個人,還是女主人。
他女朋友唐靜和他同居呢。
輕輕推開臥室門,女主人側臥在床上熟睡。
窗簾沒拉,暮秋薄弱的晨光打下來襯得美人像個睡美人。
周煒一瞬間視覺淨化,身心也跟著淨化,通宵的疲倦都散了。
掀開被子上床,周煒到底沒忍住親了口女朋友蘋果肌上方的小痣。
唐靜眉頭皺了皺沒醒。
周煒也眼皮子沉得能砸核桃,他手搭在人腰上不再做什麼,很快進入甜甜的夢鄉。
夢裡周煒遇到了個有手指粗的蟲子,白胖白胖。周煒覺得蟲子可愛陪它玩了會兒,結果這個蟲子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的,酥酥痒痒,最後還硬要往他皮燕子裡鑽!
周煒不同意把它拿開,可蟲子鍥而不捨就要鑽,鑽得他又痛又火大。
一氣之下周煒醒了。
唉?
神他馬的什麼情況?
迷迷糊糊間,周煒感覺自己雙手被人架在頭頂,衣服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