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没落在明面之处,但那颈脖之下,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走。高高隆起的雪峰上,纤细到盈盈一握的细腰前。
甚至于后背处一路延绵往下,那两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都有他留下的齿痕。
那目光一存存的盯着沈芙,甚至像是能透过目光看过她的衣裙深处。
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沈芙鼓起勇气抬起头,却见万岁爷的目光恰好对上自己。
“不疼。”含笑的目光落在沈芙眼睛处,万岁爷似笑非笑的开口:“就是有些酥酥麻麻。”
“酥酥麻麻?”王院越的摸不着头脑。
他对着万岁爷的颈脖,越仔仔细细的研究。只好问的更加细致。
这伤口看似像是过敏,铜钱大小的红红的,甚至还泛着血丝。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处……
“那万岁爷之前可是吃了什么?又或者说是碰了什么?”
王院每问一句,沈芙心中就越慌张一下。不知是心虚还是站的太久,衣裙之下双腿都有些微微颤。
沈芙头埋的越来越低,万岁爷那含着笑意的眼神越来越浓郁。
箫煜饶有兴致的看着沈芙的头快要低微到绒毯里。喉咙一滚,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并未。”
林安守在一旁瞧了几眼就明白了,万岁爷这哪里是生了病,分明是在故意逗弄沈芙姑娘。
他瞬间放了心:“王院,万岁爷这几日的饮食住行与往日里皆无不同。”
林安跟在万岁爷身侧多年,他最是知晓万岁爷的心思,喉咙一滚又故意道:“唯独昨晚,歇在了沈容华那儿。”
沈芙听到这儿己经忍不住了。
她双膝泛着软,头顶的目光更是含着笑意。再呆下去,只怕是浑身都要被万岁爷给看透了。
没等万岁爷回答,沈芙赶忙上前。站的僵的身子屈膝行了个礼,沈芙轻轻道:“万岁爷龙体大事臣女不敢多听,还望万岁爷允许臣女先行告退。”
沈芙说完屈膝就要离开,只是身子还未站,万岁爷却是摇着头道:“你是沈容华的妹妹,昨晚又是沈容华侍寝。”
侍寝两字说的极重,万岁爷淡淡道:“你自然可以多听。”
这一屋子的人心怀鬼胎,唯独只有年迈的王院未曾听出。
他越的琢磨不透:“老奴斗胆询问万岁爷,这伤口之处是何事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