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猫进了后边的院子,娄晓娥才开口:“这人满嘴跑火车,爸,明明是你托人找的林大夫,怎么就成了他找的呢。”
“小娥,一样米养百样人,你记住千万别跟你妈似的,随意相信人。”娄董事接着机会教育女儿,顺带着教育了一下自己的夫人。
娄妈妈懂的在外面维护男人的形象,没有多说,哪怕是现在没有外人在场。
娄晓娥点头受教,接着边狐疑道:“爸,刚才那个就是林大夫?这也太年轻了,他能治病吗?”
“我也没想到这小林大夫这么小,看年纪比小娥还小吧。。。。。。”娄妈妈也不淡定了。
其实这不怪他们,国医可跟后世的现代医学不一样,虽然现代医学也讲究一个积累,但年轻的大夫多了去了,国医不同,国医给国人的感觉就是,只有那些胡子眉毛一把抓的老头才可能是高手。
娄董事想了想道:“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反正小娥这病别的大夫都那样说,还有,李副厂长那人应该不会做没谱的事儿。”
他最大的底气也只有相信李副厂长了。
“爸,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看了。”娄晓娥忸怩道。
“小娥,刚才心急火燎要看病的是你,现在不看的又是你。。。。。。”
“哎呀爸,我那不是不知道林大夫这么年轻嘛!”
“年轻怎么啦?年轻。。。。。。”
娄董事话没说完便被娄妈妈打住了,当父亲的不懂,当母亲的不能不懂女儿的心思。
娄晓娥的病死皮肤病,虽然叫做缠腰龙,但是并不只有腰上有,娄妈妈上药的时候见过多少次了,娄晓娥的毛病已经展到了背上,还有屁股上。
之前看病的时候大夫都要看患处,那时候的大夫都是老头,去医院找的也是女大夫,所以不觉得有什么,这一下子换成一个小年轻,娄晓娥难为情也是在所难免。
“小娥,别担心,咱们既然都来了,先进去看看。”娄妈妈温言劝道,“你爸都说了,林大夫给他们厂一工人治疗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你不会想这病没完没了吧?再说了,没准儿人家大夫不用看。。。。。。那什么,对吧?”
娄妈妈隐晦的提醒娄晓娥听懂了,意思是不用全看。
之前娄晓娥看病的时候,也遇到过大夫只是瞄一眼患处,其他都靠把脉的,她便点头答应了。
不过,林友邦治病可跟别人不一样,金针杀毒他现在功力不够,为了效果必须直达患处,也就是说哪儿有毛病,这银针就要往哪扎。
这也是为什么林友邦不愿意招惹娄晓娥的原因之一。
人精娄董事听懂了闺女的难处,这种事儿他一个做父亲的不好劝,便在一边不说话,等她们母女俩达成一致,他这才上前去敲门。
“林大夫,林大夫!”
。。。。。。
大猫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去,路过中院正巧看到刘海忠跟傻柱打嘴炮。
傻柱现在已经被林友邦彻底拐带偏离了,跟个火药桶似的,遇到常人还好,要是一大爷二大爷包括三大爷,这几位只要是点他,他一准儿炸。
“我就乐意吃二合面,怎么着吧,人家友邦吃得好那是人家自己赚的,跟我有关系吗?”傻柱一边嚼着窝头,一边怼刘海忠。
刘海忠是在林友邦那边讨不到好,有机会就喜欢挤兑傻柱,刚才他看见傻柱吃的不像话便离间傻柱跟林友邦。
其实傻柱吃的不好,不过是在存钱,想给妹妹何雨水买自行车。
大猫跟傻柱是死对头,而且他不死心眼,谁值得利用就跟谁好,不在乎其他。
“傻柱,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二大爷一番好意关心你,你看你跟个炮仗似的。。。。。。”
“滚,不滚我动手了。”
“得,好赖话都听不懂,二大爷咱不搭理他,喝酒去。”
大猫心里郁闷,不乐意一个人喝酒,阴差阳错的就把刘海忠拉着一块了。
二人进屋去,大猫急急喝了几口白的,嘴巴一下子便管不住了,说起了林友邦给娄晓娥看病的事儿。
刘海忠本来是只想喝酒来着,听大猫这么一说,立马有了主意。
他跟易忠海一起弄不过林友邦,吃亏了几次他一时也不敢主动招惹林友邦,当即趁着大猫的酒劲开始充当搅屎棍的角色。
“大猫,亏你还有心思喝酒,你对象搁在林友邦将看病,你就这么放心?你知不知道,林友邦手里头不干净。。。。。。”
嘀嘀咕咕,神神叨叨,刘海忠把从易忠海那听来的林友邦跟秦淮茹之间的事儿说了。
这事儿是易忠海看到的,易忠海一直没法动,只是跟刘海忠说了,指望刘海忠出头,而刘海忠学乖了,也不出手,现在卖给了大猫。
大猫一听就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