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说,林友邦也不敢肯定黑子能在贾家找出来什么证据,毕竟贾张氏是有名的能吃,面对那些肉和鸡,谁敢担保一晚上过后还有剩下的。
不过要让林友邦就这么让盗圣霍霍了,他可不答应,只能赌一把,反正赌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黑狗也是生灵,而且是很有灵性的,起码让它去找肉它不会去找屎。
得到命令后,黑狗立即行动,黑鼻子不住地到处嗅,满院子转悠,最后停在一处花坛那不动了:“旺旺!”
叫了两声,黑狗看向林友邦。
林友邦顿时眼睛一亮,吹了一声口哨。
黑狗听见口哨撒开黑爪子刨地,不一会儿便刨出来几块鸡骨头。
“哈哈哈,找到了,果然是咱们院里人偷的,鸡骨头都在这呢。”林友邦大喜过望,保留了一块鸡骨头作为证据后,其他的骨头都给了黑狗。
黑狗果然有灵性,只吃了林友邦允许它吃的鸡骨头,没动林友邦脚底下的那块。
吃完了之后,黑狗还没有停歇,黑鼻子又在地上到处闻开了。
看到黑狗跑进隔壁屋,贾张氏吓傻了,刚才鸡骨头被找出来她就不淡定了。
不过,贾张氏记得鸡确实是吃完了,肉也吃干净了。
可没过一会儿,贾张氏就知道哪里出了毛病,让黑狗闻到了味道。
只见大黑狗从贾家屋子里叼出来一油纸包。。。。。。
“嘿,油纸包。”没等林友邦说话,闫富贵出手了,他指着狗嘴里面的油纸包信誓旦旦的说道:“这是林友邦用来包炸鸡和肉的,昨儿我在他家看到过,怎么去了贾家?”
说完,闫富贵还对林友邦抛去一个讨好的眼神。
林友邦知道这老小子是在讨好自己,不过这样也好,物证有了,加上闫富贵这个人证,就不怕贾家反口不认。
他把油纸包从狗嘴里面取下来递给赵警官:“现实情况您看到了,怎么判怎么断您来吧。”
油纸包上面油脂汪汪的,一闻还有鸡和肉的味道,而贾家是四合院里面顶级穷的存在,别的人家过年还能吃多带点肉的饺子,她们家如果没人接济,不饿死就不错了,一个人的定量养五个人。
所以,不用判,狡辩也没用。
易忠海算是知道那股子不安来自于哪里,原来是找错了队友,你偷吃就偷吃吧,鸡骨头不能丢远一点,非要埋在花坛下面,沤肥呢?
还有油纸包,这个留着下崽?
“两位同志,我这个一大爷没做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易忠海干脆的舍弃盟友,对赵警官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该怎么判怎么判,该怎么罚怎么罚。”
贾张氏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抹眼泪,直说自己家没钱,赚钱的被抓走了,要是非要处理,把这几个抓了算了云云。
面对这种情况,赵警官也头疼的很。
林友邦想了想说道:“两位同志,既然她们家没钱赔我认了,不过小小年纪的孩子偷东西可不能惯着,这个情况够得上进少管所了吧?”
进少管所?
贾张氏傻眼了,她没想到林友邦这么狠。
涉及到棒梗,秦淮茹也慌了神,连忙过来求情道:“友邦,别让棒梗进少管所,这事儿我不知道,回头我让他给你赔不是,还有那鸡和肉我们赔,砸锅卖铁也赔。”
“行,既然秦姐说赔,我就给秦姐这个面子,不追究了。”
所谓给秦淮茹一个面子,其实就是林友邦随口说的,他压根没想现在就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去,这个时候进少管所,那是便宜了棒梗,里面有吃有喝的,比他在家都舒服。
要收拾棒梗不急在一时,林友邦还有更好的法子。
案子破了,贾张氏,不对,应该说是贾家的名声臭大街,贾东旭这个当家的被带走关起来,可以说,贾家这次是大败亏输。
林友邦走后,中院摊子还没有散。
易忠海不乐意道:“老闫,你干嘛向着林友邦?”
“我向着他?”闫富贵打死不承认,“我那是向着理儿,总不能让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我可是人民教师。”
说完闫富贵扭头走人,内心冷笑道:“你们傻眼了吧?没想到林友邦这么厉害,欺负人家是一小年轻,家里又没有一个长辈做主可着劲欺负,我就不一样了,等林友邦闲下来念着我的好,难道不会谢谢我?”
正如闫富贵所说,林友邦通过前后跟贾家两次大战,彻底在四合院名声大震,扭转了他以往的老实人形象。
“这小子是个狠人,怎们院子这么些年都没有被抓进去过。”刘海忠摸了摸后脑勺。
“不行,这种人不能留在大院,否则迟早会把咱们院子给弄散架了。”易忠海没辙了,只能这么地的狠,但也坚定了他的决心。
易忠海说是道德天尊,其实就一自私的人,贾家偷东西诬陷他看不见,反倒是一心想着把林友邦赶出去,所谓的自然就是闫富贵说的,担心傻柱被带偏了没了跟他养老的。
林友邦大获全胜,在所有人见证下收了贾家写的欠条之后便去上班,这晚上倒是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其实医务所值夜班,只要工人下班了就没事儿了,后半夜就能睡觉,比白天还要舒服。
值了三个夜班到了星期六这天,林友邦可以拥有两天的休息。
四合院太平的这两天,林友邦没有闲着,积极的用声望点换来的药丸去黑市交易,同时跑了陈雪茹的绸缎庄两次,终于拿到了一稀罕的工业票。
星期六下午,没弄到自行车票的林友邦抱着一台荷花牌台扇,这玩意的实用性不用多说。
刚进院子,林友邦便看到秦淮茹在门口等着。
“干嘛啊?”林友邦一边问话一边开了门。
“还债,不是欠你一只鸡吗?”
“呵呵,我看你这个欠债的比我都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