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不要钱,就是几口唾沫的事儿。
贾张氏那嘴传谣言的水准很高,一口一个“我听说”,加上平时轧钢厂这种男男女女的传言本来就多,而且其中关于陈科长的也不少,所以,这话就传开了。
半晚上的时间,林友邦搭上轧钢厂人事科科长的流言就在四合院传开了。
而这晚上林友邦去了大前门的绸缎庄不在,所以没有能够察觉到这事儿。
第二天林友邦没去上班儿,因为晚上要值夜班,白班让吴医生上了,他就搁家休息。
昨天晚上林友邦在陈雪茹那,又给陈雪茹“推拿”一番,并将药田空间里面的一支年份最老的人参出手了。
出售人参这事儿林友邦是有过考量的,这玩意可不适合拿到黑市去,他身边的圈子,也就大前门这边陈雪茹这种公私合营之前的老板买得起,不过话说回来,一开始就拿出上百年的东西不合适。
所以,林友邦又小赚一笔。
四合院距离大的朝阳菜市场不近,坐公交车一来一回都得半个小时,更别说腿着过去了,所以林友邦起了一个大早去朝阳菜市场买菜。
一刀上好的五花肉,二斤小鱼,一只仔鸡,一口袋绿豆,以及一兜鸡蛋,这就是林友邦在菜市场买的东西,要不是天气热东西禁不住放,他也不会只买这么多。
买了这些东西,林友邦又去买了十斤白面齐活,上面那些东西多半是林友邦为了今儿晚上准备的吃食,五花肉做脆皮的,小鱼和仔鸡裹了面粉油炸,鸡蛋做茶叶蛋,绿豆做绿豆汤解暑又解腻。
别小看这么点儿东西,在现在可是了不得的,多少人家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包饺子才能尝到一点儿肉腥味。
因此,提着这么些东西从公汽车站回四合院这一路上,林友邦就成了路上最亮的风景线,仅仅是走在胡同里,好几个四合院的邻居跟他打招呼。
回到家林友邦便开始动手,先把绿豆洗了,把绿豆汤熬上,然后慢慢儿的一个个的做。
快到中午,林友邦家的肉香味儿就飘到了四合院,各家留守在家的妇女闻到味儿快走不动道了。
最麻烦的脆皮五花肉出锅,林友邦尝了两块,虽然味道没有后世那些调料加持的那么好,但胜在一个天然。
他吃了几块五花肉就把剩下的用油纸包包起来放好,随后炸小鱼儿。
“哟,这大热天的,开油锅呢。”正当林友邦挥汗如雨的时候,门帘被挑开一条缝,露出后面闫富贵那张戴着眼镜的脸儿来。
闫富贵瞄了眼林友邦家刚出锅的喷香炸小鱼,哈喇子差点滴出来了。
“三大爷今儿不上班儿?”
“我下午没课。”闫富贵也不管林友邦答不答应,挑开帘子进来,搓着手道:“这可是好东西,下酒绝了,是买的吗?”
“多新鲜,不是买的还是跟您一样去护城河钓的?”林友邦又把一波小鱼一条条的放进油锅里面,“等您调来鱼我早就馋死了,这不今儿值夜班,想着没事儿就去朝阳菜市场买了点儿。”
林友邦知道闫富贵想的是什么,不给他占便宜的机会,就是不说来一口这话。
而闫富贵似乎也明白,想占点便宜不容易,所以他打算用消息换东西:“友邦,我跟你说一事儿。。。。。。”
听着闫富贵在自己耳朵边叨咕的事情,林友邦一张脸冷了下来。
“贾张氏,你丫的还不够是吧?还有刘海忠。。。。。。”用几条小鱼打走了闫富贵,林友邦很不爽。
谣言是贾张氏公开说的,所以现在要算账也只能先找贾张氏。
林友邦一边继续做菜,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他已经有了收拾贾张氏的法子。
就在炸鸡起锅的当口,林友邦听到外面的动静,是贾张氏出来了,目标正是林友邦猜想的公共厕所。
现在的四合院有一点不好,各家想要上厕所的话,只能去外面的公共厕所,晚上不想往外跑就用痰盂。
而外面的厕所一边是男厕,一边是女厕,两个挨在一起,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两边那边有个什么响动隔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林友邦上厕所的时候现,这个公厕跟所有老公厕一样,被一些老色胚使坏在中间的墙上挖了洞,这种洞你拿水泥什么的补都没用,补好了还会再出现,所以一般的时候,这种洞都是拿着卫生纸什么的堵住,上厕所的时候多留点心注意。
这个洞,就是林友邦下手的机会所在。
瞅着没人,林友邦摸了一根银针跟出去,悄不声进了男厕所,果然墙上的洞用卫生纸堵上了。
林友邦轻轻把卫生纸给挖出来,然后瞥了眼贾张氏蹲号的方位,他不敢多看,主要是怕恶心到了,看到贾张氏的方位就行了。
随后就简单了,林友邦把银针从洞伸出去,动了【定神针】,再把卫生纸塞进去,神不知鬼不觉走人。
林友邦压根就不担心银针留下成了物证,有物证没人证也是白搭,他就是要别人知道这事儿是他干的,但又拿他没办法。
收拾了贾张氏,林友邦回去把做好的东西打包,一一放进帆布书包,出门上班儿去了。
厕所里,贾张氏还没有察觉问题,搁那蹲完了,从兜里掏出来废纸,把有些硬的废纸用两手揉搓一下,这一方面是把废纸搓软好用,一方面擦的更加干净,她们家现在是穷的连一刀刀的粉色草纸都舍不得买。
完事儿后,贾张氏双手搭着膝盖一撑,然后懵逼了,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