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巧克力絕對有問題,謝安喬越想越恨,可身體卻讓他逐漸有了不滿的異樣感。
只見班長大人早已移開眼神,淡定地看路邊的風景,這讓謝安喬稍微好受了些許。
還好還好,自己現在這模樣沒被關注。
可再瞟幾眼項初後,謝安喬突然很想貼上去,用鼻尖蹭他的脖子,觸碰那稜角分明的下頜線。
項初一動不動,望著窗外沉思,只有手按在謝安喬羽絨服邊沿。
謝安喬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他現在仍然很熱,但熱得不僅僅想脫,還想和人貼貼。
比如……班長大人。
腦海里走馬燈般浮現出無數過往的片段,其中也包括無數次和項初在澡堂的偶遇,那昏暗燈光下分明的肌肉線條,那修長又有力的雙腿。
謝安喬越想,身下越膨脹;而越膨脹,他就越羞赧。
他現在真的恨死游逸了,從今以後直接粉轉黑,而且還是黑粉頭頭。
好在項初根本沒看自己的方向,不然就直接原地去世好了。
計程車終於停下,謝安喬看到久違的家。他好像直接飛回房間,等無人時發泄一下,長羽絨服下的小東西已經遭不住了。
項初掃了付款碼,和謝安喬下了車。
然而一下車,發熱的大腦雖然在冷風作用下舒服了,但因為異樣的欲望,謝安喬只覺雙腿發軟,每走一步都像上刑。
不想肌肉緊繃,但卻像抽筋了一下,尤其是褲子中間擠得難受。
耳邊傳來項初的聲音:「你是不是沒力氣了?」
謝安喬倍感屈辱,他很不想承認,儘管這是事實。
項初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說:「最近天氣不好,身體不舒服很正常。」
「嗯,有點走不動。」謝安喬承認得更無負擔了。該死的哲學人,這麼會察言觀色嗎?
項初停下了腳步。
「我背你吧。」
謝安喬僵住。
這不好吧?
然而項初已經二話不說蹲到了地上。
謝安喬怕他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從而誤會什麼,可他實在走得難受。
「來吧,不用擔心我,我還是有勁的。」項初的聲音很溫柔。
誰擔心你了,熊都沒你有勁,你要背不起我我都要鄙視你的。
謝安喬仍然拒絕:「我們走慢點就行。」
「別逞強了,沒關係,咱611要互幫互助嘛。」項初背對著他說,身子仍蹲著,一動不動。
哦,也是,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同班同學,要互幫互助。
不知怎的,聽到那句話時,謝安喬感覺眼周一酸,像是風吹了兩粒沙子揉進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