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阿瀅的自知之明聽到商濯的耳朵里叫他不愉,他都說了那麼多,她依然退縮?
商濯垂眸,掩下心裡浮起的不悅。
他都如此說了,她既然沒有順著杆子往上爬,反而這幅說辭作派。
父母雙親?他的父母雙親那是當今陛下和皇后,她一個孤女,如何能夠配殿下,做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我們兩人之間雲泥之別,著實不匹,你便當從前的誓言不作數了,做雲煙消散罷。」她說著聲音低下去,「反正也沒有聘書之類的物什,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商濯沒有說話,眸色很冷,看著她的小臉,不斷躲閃的眼睛。
「你的手下武功高強又聽你的話,可否麻煩你讓人送我回塞北,或者給我一些錢,我自己回去。」
許久等不到他開口,阿瀅說不下去了,她沉默抿唇,好一會,感受高大的身影朝著她逼近。
不免緊張後退,卻被人給握住手腕,嚇得她仰起臉蛋看人。
自從眼前的男人從混沌當中清醒後,他就再也沒有用過如此強的力道觸碰過她了。
他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翩翩公子,如沐春風,就連阿嫂和叔叔都這樣認為覺得。
「你、你要做什麼?」
難不成他要將她給殺掉?
商濯的確是那麼想,回去回去,她一心便就是想著回去,起初他還以為阿瀅在跟他裝模作樣,沒想到她三令五申,是真的要回塞北。
不毛之地到底有什麼地方好?
她鬧著回塞北,絕無可能叫她回去了,若是她知道他誆騙他,惱羞成怒,將他相關暴露給尋來的魏人,那能好嗎?
要麼,將她打暈帶走,要麼原地殺掉,這才是最妥善的解決辦法。
要殺掉她?商濯暫時不想。
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殺掉她,或許此女還有別的利用價值。
直接打暈帶走也成,她雖然不是嬌生慣養起來的,身上有點力氣,到底是個姑娘,男女力量懸殊,論強硬,她能強硬過他麼?
可他也不想對她使用強硬的手段,若是她一路鬧挺,吵鬧著要離開,壞了他的回京計劃,暴露行蹤,得不償失。
他始終耐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與她好生交談,「阿瀅,縱然沒有旁人見證,我們彼此許過終身,天地可鑑,日月可表,你不能說不作數便不作數,況且你的心呢?你是喜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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