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水也挑不出毛病来。
“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来年算你工分。吃的,我会给你解决的。”
杨杰立马说道:“诶,好的,好的。”
其实鸡毛换糖有个很大的隐患。
这个隐患也是历朝历代所担忧的,农村劳动力缺失。
所以古代所谓的重农,就是把农民圈在土地上,不能离开。
这与后来的猛抓gdp思路不一样。
后者是要求不断把农村的劳动力往城市里赶,从而加快工业化建设。
这个过程货币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城里能赚钱,农村活不了。
人自然而然的就去城里打工了。
计划经济是要求把劳动力限制在地方土地上。
甚至在城市人口过剩的时候,不断地政策鼓励知识青年下乡。
这些城里人不是来教书的,而是专门来种地的。
粮食保障充足,这样社会才不会动乱。
这个过程是完全颠倒的。
但谷贱伤农。
城市里廉价的粮食是怎么来的?
那红红火火的工业化是怎么来的?
就是这些农民兄弟,后来的农民伯伯,未来的新时代建设者(农民工),一点一点种出来的。
现代化?
和他们没有关系。
专家点评,这群人的格局就这么小。
他们当然可以这样说。
如果当年他们的父母辈被安排到农村,回不去。
他们就是新一代的新时代建设者。
这个社会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无法就是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铸就另外一部分人的利益。
没有几个亿的农民支撑,哪来的工业化。
机械化的前提,还不是需要一群人先展工业,然后才能逐步机械化。
杨杰忽悠走陈金水后,让骆玉珠安心熬糖。
种地上工分?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只能靠着走街串巷,勉强维持生活。
陈江河能走出去,他也能。
人活两辈子,总不可能十几年碌碌无为吧。
等长南线的时候,老百姓毛都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