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搞品牌代理的话,跟她想要创建自己品牌的初衷又相悖了。
扶桑正在脑子里梳理搜集的资料,身边突然坐下来一个中年男人。
看上去挺文质彬彬的,穿的是西装,梳的是大背头。
说实话,这年代大背头还没流行,要等到八十年代末,哥的大背头上了荧幕,那会儿才是大背头最鼎盛时期。
但这个时间能梳这种型的男士,多半是有点海外关系的。
扶桑不经意的多看了两眼,那男人目光挑剔且不太高兴的扫过扶桑的脸。
浙省相比边陲,不管从气候还是日照上都要温和很多。
扶桑的底子再好,她也是经历过二十多年高原日照的,肤色相较满英已经很白皙了,可跟肤白水。嫩的浙省女人相比,她的确要黑个两度。
不过扶桑长得好看,即便是焦糖肤色,那也瑕不掩瑜。
那个男人在扫过扶桑的长相后,明显愣了一下,目光马上变得柔和很多。
“你也是来看比赛的?有认识的选手吗?”
那人说一口不伦不类的港普,扶桑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山寨的。
白老板的母亲就是粤省人,几十年前举家移居港岛。跟在南洋扎根做生意的白家是合作伙伴,后来直接联姻了。
白老板在家里也是说英语和粤语的,偶尔才说一点白家老宅那边的土话。
扶桑自己不太会说,但听没问题。
她是成年人了,懂得给人留面子,只微笑了下没有搭话。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见色起意,还是有表演型人格,扶桑没理他,他反而来了兴致,一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扶桑脸上保持客气的笑容,半垂的眸子里写满不耐烦。
直到大花的比赛即将开始,扶桑终于站起身,朝男人点点头,越过他去了前面栏杆处。
“妈妈,大姐马上要开始比赛了,怎么办,我感觉好紧张。”
二花小脸都绷紧了,呼吸急促,肾上腺不受控制。
扶桑看得好笑,揉了揉她脑袋。
“要不要你试试坐下来钩点东西?比如一朵小花花什么的,等会儿你姐拿到名次了,正好你给她送上去。”
二花眼睛一亮,二话不说掏出工具就开干。
小姑娘读书天赋一般般,这手工简直没得说,眼睛会了手就会了。
比赛的时间很短,但组次比较多,大花得等到最后结果出来了,才能离开选手区。
这么短的时间里,二花就已经勾了一朵小小的重瓣小红花,还加了两片绿叶。
扶桑从包里找出一枚一字夹穿上,等会儿就可以直接给大花别在头上,或者衣服上了。
一百米自由泳项目一共五组参赛选手,大花他们是第三组,大花这一组比赛结束后,她是小组第一名,目前在总排名上位列第三。
扶桑没有回到之前的位置上,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来等待最后成绩公布。
她身边紧挨着是二花,埋头疯狂勾线中。
小四则在栏杆那里继续观看比赛。
扶桑正准备跟二花说说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西装男人居然跟了过来。
“这小姑娘是你侄女吗?”
扶桑抬头看他,笑容逐渐消失。
“不,这是我女儿,那是我儿子。”
听到扶桑的回答,男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