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美貌,她是校花,碾压众人。
论家世,她也是路家人,身体还比那个病秧子健康。
当大家同时遇上她和路时柠时,都会自选择向更优秀的她靠近。
哪怕有人选了路时柠,也会在她故意接近后将路时柠抛弃。
除了盛清砚。
他就像个机器人,似乎被下达了只喜欢路时柠的命令,从不会被她蛊惑。
他看着冷漠无情,实际却把满腔的爱意和温柔给了路时柠。
即使得不到回报,还被路时柠憎恶,他也仍旧无怨无悔。
一个路时柠,凭什么能拥有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盛清砚!
路瑄将内心翻涌的强烈不甘和愤怒强行压下去,面上极尽卑微的求饶着。
她抱着一丝希望,或许盛清砚能对她心软一次。
谁知盛清砚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蓦地伸手抓住她那头酒红色长,将她拎着站起来。
赔罪?
这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要的,是路瑄以命偿命。
头皮被用力拉扯的滋味,不亚于被人揍了一拳。
路瑄疼的五官乱飞,痛呼出声的同时,大颗大颗的汗水也不断往下滚落。
“啊——疼——”
盛清砚面无表情的看向俞墨:“车钥匙。”
此话一出,俞墨本就沉甸甸的心立刻跌入谷底。
他深知盛清砚是怎样病态的性格。
一旦他把钥匙交给盛清砚,盛清砚真上了车,那路瑄绝对会死在车下。
为了一个路瑄,根本不值得盛清砚赔上自己。
没办法,俞墨只好硬着头皮主动要求:“砚哥,我来。”
他的车技还算精湛,保姆车也经过改装,性能很好。
他天天开,早已熟悉。
撞死路瑄是绝对不可能的,吓一吓她还行。
见盛清砚眉头一皱,俞墨只能不顾他的意愿转身朝保姆车走去。
不管盛清砚后续怎么惩罚他,他都不能让他在这时候胡来!
回到车上,俞墨将保姆车往后倒。
等退出一定位置,他见盛清砚居然还在原地拎着路瑄,不由得捏紧了方向盘。
凭借将近十年的了解,俞墨迅猜到原因。
——盛清砚需要用这种极端刺激的方式来遏制内心翻涌的杀意。
砚哥他…还真是够疯的。
路瑄不知道俞墨要做什么,想挣扎,可头在盛清砚手里,一动头皮就疼的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艰难维持略显滑稽的站姿继续求饶。
就在这时,将车倒出一定距离的俞墨猛踩油门,朝着盛清砚和路瑄冲去。
车灯亮着,将二人的脸照的惨白。
路瑄万万没想到盛清砚真的说到做到,要撞死她。
一时间,她全然忘了他还在自己身边,神情崩溃,口中出极度惊恐刺耳的尖叫声。
“啊——”
她的肾上腺素飚到极致,求生欲也到达顶峰。
试图逃跑自救,可双脚不仅被捆着,在那一瞬间人也仿佛石化一般,根本挪不动一步。
她只能在极度惊惧的情况下,目眦欲裂的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