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现他已经清了主卧的个人用品,换成了她的。
他不会真的要睡阁楼吧。
他不会真这么死脑筋吧,明明他们之间该生的都生过了。
赵恪一回家就扑进了书房。
申屠念磨磨蹭蹭想问,都找不到机会。
他俩一个在书房闷着,一个在客厅装着跟狗玩。
晚饭的点,申屠念叫了外卖,终于找着借口去喊他吃饭。
这是他俩重逢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平和的吃晚餐。
“我没点你不爱吃的吧。”
赵恪说:“没有。”
他看到小票上的订单备注写着“不要放香菜”。
当初表现得漫不经心,实则都记住了。
赵恪觉得,自己被申屠念吃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偶尔几次的用心,那种越自己认知范围外的用心,让人觉得惊喜。
其实都是小事,但她做了,总归意义非凡。
就像此刻。
这顿饭赵恪吃得挺好,反倒是她心里有事开始数饭粒。
就是玩儿,就不好好吃饭。
赵恪眼神施压了几次,她属于拨一下动一下,最后小半碗米饭也只吃没几口。 “你待会儿…睡哪。”她问了。
“睡床。”他回道。
申屠念无语。
问了等于白问,阁楼上也有床。
“其实,我是说,我睡阁楼没事,那天晚上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你别当真。”
“胡话?”
赵恪抬眸,“所以你那晚说o39;想我,忘不了我,从前到现在只喜欢我一个人o39;,都是乱讲的?”
什…什么?
申屠念被雷劈在当场,瞬间石化了。
“我…说了这些吗。我怎么没印象。”
赵恪特认真点头:“你说了。”
“咳,我还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离奇的吻,她当然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事逃回南城。
她强吻他,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
“我们做了…”
“什么!”她一个激动起身,筷子都吓掉了。
赵恪重新给她洗了双筷子。
“我没说完。”
他慢条斯理喝了口水,“我们确实做了比较亲密的事。”
“比如。”
赵恪挑眉:“你真不记得了?”
申屠念垂头丧气:“我记得,一点点。”
“说说看。”
“我好像,就是,我强唔了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