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万安:曦月已知晓错误,以后定不敢再提令长姐不快之事,山中苦寒,求长姐念在手足之情,万望垂怜,允我归家。弟卢曦月敬上。”
还有弟弟?真好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有个弟弟呢!
卢辉月脑海中到处搜刮自己写的小说,貌似没有提到这个炮灰大将军有个弟弟呀!难道这不是我写的小说……
还是一笔带过的所以忽略了许多?
“家主,您如果不愿意小公子回来,这件事情奴婢去处理。”
卢辉月听了怀沙满怀恶意的声音,不禁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什么叫处理?要怎么处理?
所以,原来的卢辉月是很不喜欢这个弟弟吗?
“我……”卢辉月指了指自己“很不喜欢这个弟弟吗?”
“家主,您不是一直不喜欢小公子的吗?说他一天到晚的异想天开做什么江湖侠客的春秋大梦,不成体统……”
怀沙说话越说小声,低头不敢去看卢辉月的表情,也还好她不敢去看,不然她肯定更加惊讶她的家主五颜六色的脸,和那仿佛吞了一只蚊子一样的表情。
将军家的小公子,做仗剑江湖的侠客不好吗?这个卢辉月的脑子是浆糊吗?
“他去哪里了,去多久了!”卢辉月先问问看怎么回事,免得一下子做的太不像原主被拆穿。
“枯叶城造化寺,已经有半年了!”怀沙心里也不是很赞成家主把小公子送到那里去,枯叶城虽说是卢家金矿的所在地,但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小公子被困在人生地不熟的深山老林,想想也挺舍不得的。
卢辉月一听,差点直接蹦起来,啧啧啧!
半年了,把一个小公子困了半年!还是自己弟弟,卢辉月你心真大呀!
“这么久了,就允他回来吧!”卢辉月豪迈地吩咐怀沙,才不管那么多呢!现在我就是卢辉月,原来的卢辉月做错的事情都要统统扳过来,不就是想做一个江湖侠客吗?谁年轻的时候不疯。
再想想古代封建时期的女子,可不是这样子可悲吗?没有自己的生活,成天关在深宅大院里,过着没有盼头的日子。
现在卢家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卢辉月心中狂笑之情言溢于表,却把怀沙唬得一愣一愣的,直道完了,完了,家主生气了,小公子回来要遭大罪了。
而不知道怀沙在想什么的卢辉月却犯了愁,她从来没有见过孟千幻呀!那晚上去了知意馆会不会来一个见面不相识,那多尴尬啊。
直到晚上到了知意馆卢辉月才现自己担心的太多了,珠光宝气,香气缭绕的知意馆门口,她才从自家那驾奢华腐败的豪车上下来,就走来一个香肩半露,却显温柔小意的俊俏郎君将她往里面领去。
那样子别提多熟悉了……
腐败呀!腐败呀!
瞧瞧这雕梁画栋,瞧瞧这各色美人儿,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熏的人芳心缭绕。
果然有权有势的人过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啊,这泼天的富贵竟然沦落到了我头上了。卢辉月心中窃喜,不禁更是昂挺胸,经过的一路上,不认识的男男女女都亲切地唤她“卢将军安好”。
终于到地儿了,俊俏郎君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卢辉月感觉到了明显的迎面而来的金钱的味道。
“卢姐姐,快来,快来。”
孟千幻呲溜一下子冲过来迎接卢辉月,房间内跳舞的郎君纷纷停下,注视这这对夏朝出名的冤大头,期望她们今晚能多多洒些赏银。
卢辉月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呆愣愣地任由孟千幻拉扯,坐下,倒酒,塞进她手里,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卢姐姐,这可是幻幻为你寻来的好酒,名唤‘春宵’,卢姐姐快尝尝可中意否。”孟千幻浑身上下也是穿金戴银,好不铺张,显然她已经喝了不少,脸上已经略显微醺,见卢辉月不动手,她才如梦初醒一般哦了一声。
“我知道了,卢姐姐没有让让来,喝不下酒,是不是……”
孟千幻指着那个领路的俊俏郎君,催促道:“快,快去把让让给卢姐姐带过来,我们卢姐姐最喜欢让让给她倒酒了,快去……”
俊俏郎君巧笑一声便出去了,满头黑线的卢辉月看着满场的各色温柔的美人儿,陷入了沉思。
让让,是谁呀!知意馆的郎君吗?谁好人给花郎取名让让啊?
“我就说让让这名字特别,也只有卢姐姐能取出这样特别的名字了。”
噔……
卢辉月,你丫的真会取名字,让让,让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