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生这事后,甘甜破天荒的请了半个月的假。
冮源也没有多问,很爽快的批准了。
听说几个小混混也被捉了,惹上市长女儿,估计要把牢底坐穿。
还听说市长重点整治了酒吧治安,现在酒吧安保多了,都没人敢乱来了。
在此期间,她最烦的是余笙的穷追不舍,他打好几通电话来约她,都被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甘甜拿起手机,有点不耐烦,“你又有什么事呀!”
“我在你家小区楼下,赏脸吃个饭呗。”
“我能说不吗?”甘甜翻了翻白眼。
“你说呢?不见不散。”
余笙今天是不达目标不罢休。
“你给我来先斩后奏。”
“没办法,特殊的人,只能特殊对待了,你又不肯给机会,只能自己找机会了。”
余笙轻快又清晰的嗓音,语气幽默风趣,正正如他本人清朗绅士,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甘甜听着这舒服的话语,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得了,少贫嘴,冲着你这诚心,我再拒绝,是不是很不识抬举。”
电话那头听到余笙爽朗的笑声,“你可以拒绝,我坚持,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是,你真不怕我直接上你家?”
“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想不到,你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怎么算不择手段呢?我这是情难自控。”
不难听出,余笙心情相当的好。
“好了,我说不过你,不愧是留过洋的人,多吃几年洋墨水我就是不一样,连威胁都能说得如此漂亮。”
甘甜有点气馁,她妥协还行吗?
“那甘甜小姐,可否赏个脸吃个饭。”
余笙趁热打铁。
“半小时后,楼下见。”
甘甜挂断了电话,呈大字样的瘫在床上,十分钟过去了还不愿从床上起来。
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收拾自己。
其实她没什么好收拾的,换套衣服,扎个马尾,就能出去了,又不是去夜店,要浓妆艳抹。
甘甜走出大厅,就凌晨一人在大厅看电视。
他看到甘甜拿着包包,而且换了家居服,有点惊讶。
“你要出去。”凌晨说的是肯定的语气。
“嗯!今天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
甘甜一边换鞋,一边回道。
“和谁吃饭。”
这几天,她足不出户,今天竟然要出去,着实让他有点意外。
“朋友,就在楼下。”
“男的!”
“嗯,男的。”
“早点回来,我帮你擦点药酒再去吧。”
凌晨幽幽的说道,眼睛一闪而过的伤痛,他拿起药酒走向她。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放不下,他私心里,帮她多擦点药酒,让男方受不了,就不敢靠近她了。
“不擦了,都差不多好了,何况擦上药酒,药味太重了,不好。”
甘甜躲开他的手,拒绝道。
“乖,快点,伸手出来。”
凌晨难得的坚持,一脸严肃。
看阵势,好像只要她不擦药酒,他就不放行似的。
甘甜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