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三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祖师爷牌位前,头顶香炉。好好跪着,头顶香炉内的没燃完不可起来。九叔拿着藤条在后面走着,喝酒很爽是吧,还知道给师傅我送吃的,你们怎么不上天呢,一个个的,文才,离开的时候我怎么交待你的,不要带坏你小师弟,你到好,带他去喝花酒。
没有啊,师傅,我们只是在客栈喝,没去喝花酒。文才一脸的委屈,秋生也喝了,你怎么不说他。
对对对,还有你秋生,师傅怎么教你的,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整整15oo银元,你怎么不拦着点你师弟,你师弟初来乍到的,不懂行情,怎么你也不懂吗?还是说你的魂都被胭脂店对面的小姐姐给勺了魂,你知道15oo银元我在做多少法事吗?
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让人安心,我这就找他去,越说越气的九叔抄起旁边的金钱剑就想往外走去,我去跟他说道说道。
眼疾手快的陈长生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香炉,拉着九叔的手安慰道,师傅,典当老板买走的只是次品货,真正的好货我可是还留着孝敬师傅你,说着从口袋里,实则是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价值俩三百的高档次手表。
师傅你看,这手表可是只在在有光的地方吸收光的能力,就算月光也可以,在天黑时释放出微弱的能量,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也可以清楚的知道几点。说着陈长生把手表放在掌心,双手合拢,从缝隙透露出点点亮光,清楚的看清了手表表面的数字,看的九叔啧啧称奇。
这,长生也太神奇了,不得不感叹西方的强大,不师傅,这是我国山寨大师的强力之制。
外观,品相,质量。都堪称山寨一绝,这可是压寨之品,陈长生托过九叔的手,师傅,这手表如今是你的了。
不可,不可。我怎可拿自己徒弟如此贵重之物?九叔一脸的拒绝,连连摆手。
师傅文才秋他们两个也有一块,你作为师傅的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一块手表呢?况且我也没有送过什么东西给师傅你,这个就当我的拜师礼了。
在陈长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下,九叔总算把手表戴在了手上。顺带把文才和秋生的手表给收缴了回去,美呼其曰,为了两人的健康成长,这种贵重之物师傅要代为保存。
虽说陈长生把手表送给了九叔当拜师礼,可也免不了九叔的一阵责罚。
三人整整齐齐的依旧跪在祖师牌位前面壁思过,相对于三人的苦瓜脸,九叔则捧着三块手表回到了主卧里,拿出了藏在柜子里的丝绸布,小心翼翼的把三块手表包裹好,放进柜子底下藏好。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古朴的线装书,九叔轻盈的抚摸着线装书,满眼充满着故事。
在自己小的时候便于进入茅山门派。在系统的学习下。得到了师傅的认可。这本线装书也是由师傅亲手撰写。交于自己手上,如今几十年过去,师傅早已入土。可师父的这份恩情却没齿难忘。
现在重新拿出来,看着书籍,想着曾经的曾经的种种,一股不舍缠绕在心头。
拿着书籍走出并往门外走去。你们三个起来吧,文才去准备贡品茶点,秋生起坛做法。
看着九叔一本正经的架势,两人不由的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各自前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九叔走到陈长生面前拿出了怀里的书籍,对着陈长生说。长生这本是本门密录,里面记载着茅山道术,我现收你做正式入门弟子,还望你能秉承正义之心,为民解忧。切莫借此胡作非为。如若为师知道你借此做伤天害理之事。为师必当收回你所有的一切。你可明白?
弟子陈长生铭记师傅教诲,必当遵从师命,为民解忧。扬我,茅山道法之威名。
好,哈哈…只见九叔纵身一跃,随手一招,一件黄色道袍便穿戴正齐,随之飘落在法坛前,今我茅山传人林正英,收陈长生为入门弟子,还望各位祖师多加庇护,手上金钱剑粘起法坛上黄符,随着九叔一声起,金钱剑上的黄符瞬间自燃,随着九叔在空中不断挥动,空气之中隐隐浮现一阵符文流光。眼见九叔额头早已细汗密布,上灵三清,下应地灵,天清地灵。急急如意令,给我去。
随着九叔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虚空中闪动的符文瞬间向着陈长生飞去,直接打入了陈长生的天灵之处,随着符文进入意识海,脑海中的意识海不断翻腾,符文就像挂在天空中的太阳,不断闪烁着金光。一遍一遍的刷洗着意识海内的阴秽之物,保持着陈长生意识海的清明。
随着脑海中反馈回来的信息,陈长生也感受到了那一丝的轻松,穿越之旅虽然刺激,却也无形之中在陈长生的脑海里留下杂乱的记忆,有好有坏,有善有恶,在意识海的强大下陈长生并未觉之中的隐患,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陈长生赶紧跪了下来,三跪九叩。
感谢师傅的恩赐。看着虚弱的九叔。秋生赶紧上前搀扶,文才把手中的茶杯递给了陈长生,师傅请喝茶。
见陈长生上前奉茶,九叔挣脱开秋生的手臂,接过陈长生递过来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
长生,如今我已喝了你的拜师茶,你也正式成为我门下的弟子,还望你秉承正义。为民解忧。
弟子遵守师傅教诲,牢记师傅使命。
你们都下去吧,为师累了。
此时三个人走出房门,早已勾肩搭背。
师弟
大师兄
师弟
二师兄
哈哈…
唉,不对呀?这时的文才想起他们昨晚的结拜。不经问向了两人,我们这是按师兄弟称呼还是按结拜称呼?
陈三生与秋生两人相视而笑,挣脱开文才的双手,对着文才说,当然是有困难,你上。有危险,你上,有问题,你上…
啊,你们俩怎么这么鬼。不要跑,给我站住。
只见文才脱下脚上的鞋子,丢向了眼前逃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