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琮,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行州咬牙。
朱修琮冷笑,“我想干什么?不是陈大公子你想要什么吗,你又是找茬又是搬东西,你想干什么啊?今天你要是不说个来头,别想离开。”
陈行州没往朱修琮就是铺子幕后主人上面想,只以为他是被打扰了逛街兴致,才插手此事的。
因此他道:“朱驸马,这铺子坑了我陈阀,我这才来讨说法,此乃我陈阀与这铺子的私事,奉劝朱驸马不要插手。”
朱修琮多管闲事,已经给他的行动带来巨大的阻碍了。
若是陈阀连个小小的铺子都收拾不了,不止三皇子那里不好交代,传出去也影响陈阀的名声,因此陈行州现在和朱修琮讲道理。
百宝铺子中,少有的几个来不及出去的围观群众,听到这话微微变色,这么大的百宝铺子竟然坑客户,这得坑了多少钱?
“你们坑了陈阀?”朱修琮问掌柜。
掌柜忙解释:“并没有,陈阀在铺子中所购之物都有记录,老朽敢说绝对没有坑害他们。”
怕朱修琮不信,掌柜又叫伙计取了账簿,递给朱修琮。
朱修琮看了看,的确如掌柜所说,半点没有坑陈阀。
“陈行州,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行州不服,“我从这铺子花一万两银子,买来的玻璃椅子,现在碎了,还伤到了人,这都不算是坑害吗?”
陈行州是真觉得这是坑害,更要命的是,还伤到了三皇子。
要是三皇子因此对陈阀不满,如何是好?
因此他来百宝铺子打砸,教训这些人,一来是为三皇子讨公道,二来也是为陈阀自己消一口气。
掌柜忙道:“这位公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陈阀之人来买玻璃椅子的时候,老朽分明说过不能坐,只供观赏,是你们以权压人,非要买,如今椅子碎了,怎么能怪我们铺子呢。”
朱修琮也想起来了,冷声道:“若我记得不错,我亦是在陈阀说过玻璃椅子不能坐人,你们不听,怪谁?”
陈行州一噎,也明白自己不占理。
但不管怎么说,他今天就是要找这百宝铺子的麻烦。
“不管怎么说,玻璃椅子是从此铺子出来的,此铺子便要负责,朱驸马,此事与你无关,你莫要插手。”
陈行州说完,又对掌柜厉声道:“说,你这铺子幕后之人是谁?”
他要亲自将百宝铺子的幕后主人,抓到三皇子面前,让三皇子消气。
掌柜看向朱修琮,“朱驸马,这……”
陈行州冷眉一竖,“我奉劝你,别想着找朱驸马给你撑腰。”
朱修琮冷哼一声,“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无理取闹了,也罢,就先收拾了你。”
“你!朱修琮……”
陈行州气得不行,朱修琮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他找百宝铺子以及铺子幕后主人的麻烦,和他朱修琮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朱修琮有病,这也要多管闲事。
关键是他以为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带来的护卫们多半只是普通人,可朱修琮的护卫们竟是武林高手,他根本打不过。
陈行州只能继续和朱修琮讲道理,“朱驸马何必插手此事,说到底,此铺子和朱驸马你没有关系……”
‘噗’地一声。
陈行州脸上又挨了一拳。
“朱修琮!”陈行州没想到朱修琮这么不识抬举,牙齿咬得紧紧的,心中恨毒了朱修琮。
随后他心中就升不起一点别的想法了,因为他正在被义康公主府的护卫们拳打脚踢,浑身上下都疼!
恍惚之间,他听到朱修琮理了理衣服,淡淡道:“我就是百宝铺子的主人,既然陈阀来找麻烦,岂有不找回去的道理!”
陈行州咬牙,难怪朱修琮要为百宝铺子出头,原来他就是自己要找的幕后主人。
“公主……”陈君若脸色苍白,双眸含着泪花地看向义康公主。
朱修琮太可怕,而且朱修琮放话要找陈阀的麻烦,她很担心朱修琮会怎么对待陈阀。
义康公主却吩咐左右:“把陈三小姐带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