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男生做饭的,”左杨眉眼乐开了花,“以后小白负责赚钱养家,江城就负责美成狗尾巴花。”
我们相处的轻松又自在,各种玩笑话也给饭菜添加了一道别致的风味。
期间白楠采一直礼貌的称呼“左杨姐。”
我故意拆台道:“咘咘,咱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姐的叫了,按辈分你该叫她小姨的,你这叫的都差辈了,以后要是见了我舅妈,你是不是也要叫舅妈姐姐啦?”
“江城,你大爷的,”左杨瞅我一眼,“叫姐多亲切啊。”
“就是!我听左杨姐的。”白楠采附和着。
左杨反手一句,问我,“咘咘,是你对小白的昵称吗?”
“咘咘是我的小名,你以后叫我咘咘也可以啊,左杨姐。”
“咘咘!”左杨开心的唤了一句。
白楠采同样开心的应道:“咘咘在的,左杨姐。”
如果眼前不是两个貌美的女人,我绝对会认为这是一见钟情,两人越聊越欢乐,一直聊到日落西山,我们又在左杨家吃了顿晚饭,互加微信后,白楠采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回到家后,她两人也经常开视频,快乐的时光持续到腊月二十七,我和左杨一同把白楠采送到飞机场,我们在入口处挥手告别,告别旧的一年,期待新的开始。
我在机场外仰望着掠过头顶的巨大机体,直至飞机飞进云层,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小黑点,我的思念仍旧停留在她飞走的方向。
左杨在我背后叹道:“害……咘咘都回上海过年了,你还不回固城吗?”
固城哪还有江城的家啊,有白楠采的地方才算有江城的家,收回视线后,我笑了笑,说:“今年就在洛宁过年吧,还可以顺道给舅舅家贴贴对联。”
“那感情好啊,”左杨开心的拍手,“我爸妈去成都外婆家过年了,太远啦,我也不想折腾,咱俩凑个对子吧,一起过个邋遢年,怎样?”
“你都不嫌我邋遢,我自然也不能嫌你丑咯。”
“哈哈……你的嘴可是真贱啊,江城。”
“咱俩彼此彼此。”
……
腊月二十九夜里,我搬到舅舅家住了,大清早就被白楠采的视频电话吵醒,与她甜蜜的聊了一个多小时,接着是6标、曲怡、窦井右、张明德,朋友们默契的一个接一个,我今天比总统还要忙碌。
我和左杨约定的是晚上一起过年,所以中午随便吃了桶泡面,我在为丰盛的年夜饭预留肚子,吃完泡面后,我拨通杨高峰的视频电话,他正在陪家人们搓麻将,我挨个的跟他家人打招呼,随后,杨高峰回到自己卧室里,我俩开启聊天模式。
“峰哥,你都回无锡了,那顾谨言呢?她在哪?”
“嘁……”杨高峰嘘我一声,“怎么了啊?你这么关心她,是想撬我墙角吗?”
“哈哈……你在说什么呢,我的亲哥哥,我不是觉得她孤身一人挺可怜的嘛,所以才问问的。”
杨高峰摘掉眼镜,揉揉眼,笑着回我,“她在大理看店呢,我回来一天,明天下午就回去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辜负她的。”
我也欣慰的笑了,“那我就提前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吧。”
杨高峰怼我一句,“别瞎说啊,咱们才多大,什么早生贵子的,自己都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有了孩子也是跟我们一起遭罪。”
我尴尬的转移话题,我们聊着各自的近况,不知聊到何时,我竟然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