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司夜白那样尊贵无双的男子,不可能属于一个什么都不懂,寡淡的像张白纸的女人,能与他匹配的女子必须是集美貌与智慧一体的女子,才能成为司家真正的未来主母。
司家族中之事向来严密,江沅芷竟然知道关于族老们的意见,开来她与司夜白的关系确实比她想象的要熟悉的多。
温北北面色沉了沉,挤出违心的笑。
“不过我相信夜白,我与夜白在欧洲便认识了,十分了解他的性子,在欧洲的五年里,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只要是他真心在意的人,他哪怕背负再多的压力与反对他也会坚持到底的,我相信爱情总能战胜各种困难。”看出温北北的不适,江沅芷又故作贴心的补充道。
温北北牵强的笑着,目光落在远的身影,司夜白与宁佑桑攀谈结束,正朝着两人走来。
五年,正好是他与她生活中缺失彼此的那五年。
温北北突然感觉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司夜白和江沅芷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江沅芷的似乎也看见了走来的身影,而就在这时几人打闹着从身旁经过,几人推攘之际,一人不小心撞上了一旁的摆设,两米搞得玻璃酒柜顷刻倒下。
正迎面朝着温北北与江沅芷所在的方向倒下,眼看着玻璃酒柜就要砸在两人身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突然而来的动静惊吓到。
看着司夜白匆忙的冲了上来。
温北北愣愣出神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
恰在此时,江沅芷眼明手快的拉着温北北跌入泳池中,才幸免躲过被砸伤的命运。
地上的玻璃酒柜碎裂了一地,玻璃残渣溅的到处都是,所有人都躲闪的远远的。
温北北在水中扑腾挣扎着,她并不会游泳,突然掉进水里被抢了好几口水,明明水线不高,由于她挣扎的厉害,水面的浮动就是让她站不住脚跟。
当岸上有人现落水的人时,有人惊呼起来。
“那落水的人不是江沅芷吗?天哪,江天后不是不会水吗?之前采访就说过,小时候不小心失足落水,对水一直有着恐惧。”
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身影,如箭般疾驰而来,扑进水中。
温北北只感觉快要窒息缺氧的时候,突然腰间被人用力的托举起来,紧随着她的脑袋终于浮出了水面,她整个身体都被一股蛮横的力道带出了说面。
她的思维混沌一片,大脑一阵缺氧。
“北北,北北……你醒醒。”司夜白焦急担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北北轻咳着,呛咳出一口水,缓缓睁开双眼,正好对视上司夜白担忧的眼底。
“北北,没事吧?”江沅芷被人救了上来,醒来便看见司夜白想都没想过自己处境如何,只是一味关心担忧着怀中的女子时,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紧攥着双手,压抑着心底的妒恨,面上却做出一副关怀的娇弱的模样询问着。
南堂卿与段修楚也得知这边出了意外,匆忙赶了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深深的抽吸了口凉气,此刻司夜白面色阴沉可怖的样子,要将整个宴会冻结了。
“白哥,嫂子没事吧?”南堂卿赶忙上前追问。
司夜白冷厉的眸子闪过方才几个嬉戏打闹的人,虽然周身湿漉一片,却掩饰不住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几人惊恐的面容瑟缩的后退了几步。
司夜白将女子一把打横抱起,司家的护卫眼疾手快的将围观的人群分开,让出一条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冷傲矜贵如斯的男子,抱着怀中的女子傲然离去。
江沅芷呛咳着,眼眸充斥着血红,看着男子抱着那个女子冷漠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讥笑,那个男子自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在他的眼底心里关心的只有那个女子。
“楚哥,这里先交给你,我先去白哥那边看看。”南堂卿面露异样,似乎被司夜白方才的神情吓到了,这是他办的场子,如果让那个女子出了什么闪失,司夜白不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段修楚上前搀扶起江沅芷,关心的询问了几句,便安排人送江沅芷回酒店休息了。
看着场面一片狼藉,赶忙招呼人过来收拾。
司夜白一路抱着怀中的女子直奔酒店客房而去,温北北将湿漉的脸蛋深深的埋在男子的怀中,在落水的那一刻她是恐惧害怕的,幸而他出现的及时,将她救出水面,给足了她内心所有的安全感。
许久,温北北才缓缓探出脑袋,湿漉的丝熨贴在脸蛋上,干净的面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绝丽无双,她睁着湿漉漉的杏眼,干净纯净的好似玲珑剔透的水晶:“夜白哥,我没事,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路上男子都是一脸神色紧张,冷峻的面容紧绷着,眉头深锁眼底流露出沉痛的光华。
“咳咳咳……”女子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方才呛了好几口水,此时的嗓子里感到十分的不适,她止不住的咳出声。
“呛到了。”司夜白心里软了软,冷沉着问。
“嗯,都怪我不好,总是给你惹麻烦。”
“这不怪你,以后也不许把什么是都责怪到自己头上。”
温北北看着满是浸湿的男子,十分惭愧,突然觉自己很没用,他刚离开一小会,她变出了这样的事,还要连累他跳水就她,弄得一身狼狈。
想到方才若不是江沅芷反应及时将她推开,若是被砸到后果恐怕更加严重。
“方才多亏了沅芷姐救了我,才避免被砸中,她和我同时落水,你去看看她吧。”
男子眸底沉了沉,眼里露出无奈:“她救了你,到时自然要谢她,只是她落水我为何要去看她。”
“你和她关系不是很熟吗?”温北北小声试探着。
“谁说的?”司夜白眉宇紧紧的蹙着,“是江沅芷告诉你的,还是听别人嚼舌根的。”
见女子低眸沉默着,男子从鼻腔里冷哼出声,却多了几分宠溺与无奈。
“除了你,我与任何女子都不熟。”
司夜白低柔的声音陶醉般的在耳边响起,在温北北的心底激起圈圈涟漪。
除了她,他与任何女子都不熟吗?真如他所说,可是她与他关系就很熟吗?
她们分开了五年之久,而江沅芷和他在欧洲相处了五年之久,难道还不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