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傅彦来到南萧的治疗室,看着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南萧,治疗师不让傅彦进去,只能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人。
“哥!”傅彦轻敲着玻璃。
南萧缓缓抬起头似乎听到了声音,他快的起身跑到玻璃窗前,拍打着窗户,像在求救。
看着南萧裹着纱布的右手手腕,他再又伤害自己。
傅彦申请要进去陪着哥哥,治疗师拒绝了,“现在他还在烦躁期,会伤人,你不能进去。”
“他是我哥,他不会伤我的。”
一次一次的申请被驳回,傅彦也忍不住了,让邱逸找了医院的主管人,才让他进去看南萧。
南萧看到傅彦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把扑到傅彦怀里,“傅彦!”
“哥哥,哥哥。”
“带我回家好不好?”
“你还在治疗,我不可以”
“傅彦,求求你了,带我回家吧。”南萧一把推开傅彦,眼神凌厉起来,“你走开,别再来这里。”
“南南希哥?”
“回去,我不需要你,走。”
“别走,不许走。”
傅彦看着双手抱着大腿蹲在角落,时而南希时而南萧相互对话的哥哥,傅彦心里焦急,他该怎么办?
已经快2个月了,状况一点没有改变,而且越来越重。
傅彦还是带着南萧找到李哲来到新加坡,李哲找到最好的医生帮助南萧。
邱逸放下手中的工作陪着傅彦,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南萧渐渐有些好转,李哲找到南萧跟他说了一些事情。
那几天南萧情绪低落,不愿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傅彦看着有些担心找到李哲。
李哲让傅彦自己去问南萧,“有些事还是等他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什么事这么神秘?
傅彦扶着南萧在花园里散步,南萧很久没有出来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哥,李哲跟你说了什么?”
南萧坐在花坛上,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诉我,只要有一个人放弃,我们的病就会好。”
“我是不是很自私?一直拼命地留在自己弟弟身体里!”南萧似笑非笑的看着傅彦。
“哥?”
“明明是南希的身体,我却霸占着,我是不是太自私。”
“那场车祸?”
“死的是我,我假扮了南希和你出去,遇到了车祸,死的是我,我还害惨了南希,爸爸对他的恨让他得了这个病,到现在我还霸占着他的身体。”
“那墓地”
“还没有刻字的墓地躺着的是我,爸爸一直没有销毁我的户口,他一直不接受我的离开。”
“他为什么不喜欢南希哥,心机重,他怎么可以这么诬陷南希哥?”
“是我的错,我霸占了所有的父爱,容不得别人抢走,是我太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