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拿著這支R93,漆黑的槍管仿佛變成了他延伸出去的——
意志。
這個想法划過腦海的一剎,衛汀雨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三發三中。
應修慈維持著跪姿不變,頭也不抬地問道:「還有多的嗎?」
通訊里傳來v的同步報告,不遠處街道警鈴大作,衛汀雨被這些聲響動靜拉回現實,平復了下呼吸,很快道:「暫時沒了。」
v和仇亦給出的結果一致,都認為kupuc這邊最多會派三個人,是最低作戰單位,也是最容易撤退、互相掩護的人數,後台系統捕捉的人數也是三名。
應修慈嗯了聲,卸掉了彈匣,用槍管撐了撐地面,站起來看向她,平淡問道:「那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衛汀雨還沒完全回過神來,頻道里現在亂成一團,c組的幾個人也在瘋狂開麥中,她應答完才抬頭看向他,三分茫然:「嗯?什麼?」
「你這次打算躲多久?」
應修慈輕挑了眉。
「我——」
衛汀雨沒想到他在這個問題上這麼執著,視線自動下移,看到男人小臂上精彩交加的指甲抓痕,話頭也難得卡住了。
……她都算完全不留指甲的那掛了,竟然痕跡還留得這麼明顯。
衛汀雨思索了幾秒,理直氣壯地挺起背,指了下他小臂:「這誰知道是誰弄得啊,我都沒指甲,看你體力不錯,說不定那天趕了下半場呢……」
應修慈看著她狡辯,也不截斷她話頭,只是聽著。
等衛汀雨自己略心虛地聲音越來越小,他只是笑了笑,徐徐朝她邁開步子,不知不覺間,堵住所有她想逃離的路,直到堵進了欄杆相交的死角。
「你確定嗎?」
應修慈俯了俯身,視線垂落在她抿緊的薄唇上,語氣很輕,神色帶著點探究的、澄澈的疑惑。
只有那點滑落的惑人尾音,透著他的本意。
在提醒她那天發生著什麼。
他們那天做了幾次,話加起來都不過二十句,其中有一半都是在對抗。
——出聲。
——……滾。
那時,他就是像現在這樣誘哄,每一次尾音落下,不論她如何回答,都只能換來對方撞得更凶。
衛汀雨被迫回憶,默默咬緊了牙關:……
那天臉丟到她根本想當沒發生過。
而且她平時話雖不算多,但論氣人是一把好手,兩三句話氣死對面是她的習慣。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