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汀雨眼睛一轉,很快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本來就打算先斬後奏的。
戈佛雷多和奧勒估計後天就回來了,如果確定位置,那救援她不可能不去。
「我知道了。」
衛汀雨胡亂點頭,轉身要走,想想不對又回了頭,食指在兩人之間謹慎打轉:「那我們現在是可以跟以前……」
「一樣。」
應修慈雙手自然落在西褲兜中,仰頭看著她:「沒有變化。」
衛汀雨心落到口袋裡。
「okok,那我先去休息了——」
應修慈站在原地,望著她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良久,才去一旁裝備架上隨手挑了把西格紹爾m11,裝彈上膛,打空了一個大彈匣2o發,呼吸才逐漸完全平穩了下來。
他彎腰去收彈殼的時候,樓梯上忽然又冒出一顆頭來。
但只有一隻眼睛。
「哎!」
衛汀雨沒心沒肺地喊了他一聲。
「廚師來了,說你那邊沒提供忌口表格,今天食材你要過目嗎?」
應修慈頓了頓:「不用。」
又歪頭看著她:「你呢,有什麼想吃的?」
「沒有。人家做什麼吃什麼吧。」
衛汀雨隨意揮了下手:「有得吃不錯了。」
說完又走了。
帶著傷,比原來有點進步的是……
不會躍台階了。也算乖了點。
應修慈把彈殼上下拋了拋,唇角輕勾。
真是個完全的矛盾體。
明明在大部分事上都反覆斟酌,在感情這件事上,隨意的就像在市場挑菜。
也就今天站在這裡的是他。
如果是別人,又剛好能讓她開心,衛汀雨大約也是這個態度的。
想到這,應修慈那點笑意又淡了。
吃飯的時候,衛汀雨面對五分熟的肉眼牛排,正在考慮單臂大俠如何下爪,對面已經推過來一盤分切好的。
衛汀雨抬頭看了眼,有些吃驚,但很快欣然接受,把自己那盤推給應修慈。
「謝謝啊。」
她拋開刀叉,用筷子專心地吃了起來。
「我能問件事嗎?」
應修慈慢騰騰切著牛排:「你怎麼那麼愛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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