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唉!”赵千帆叹息道:“我算明白赵廉的臭脾气从哪儿来的了!”
“这话,你在咱自己家说说也就罢了。”
“现在咱面对的是青云宗,您要是不弯,他可真能把您撅折了!”
“再说了,您怎么不弯了,昨天您不刚去张家,求人家高抬贵手,不要闹事儿吗?”
赵惕守老脸一红。
“哼!你休想用花言巧语,坏我道心!”
“昨天求人,已经让我颜面无存。”
“今天这大庭广众之下,我怎么拉的下脸!”
“若传出去,咱赵家几十年的名声全毁了!”
“唉……”
赵千帆长叹一声。
“那现在,您老人家打算怎么办?”
他问道。
“还能咋办?按陈道成说的,找人呗!他不说了,咱得找到仇正初,才能洗脱罪名!”
赵惕守无所谓地说道。
赵千帆略一思索,开口道:“好,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赵惕守一挑眉:“怎么,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有妙计!”赵千帆道。
赵惕守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他的视线在赵千帆与赵廉之间来回摇摆。
莫非,这两个家伙现在还与与仇正初有联系?
赵千帆凑到他跟前,压住声音在他耳边说道:“赵廉在仇正初身上下了追踪密咒!”
嗯?赵惕守眼前一亮:“那还不快去抓他!”
“想抓的话,早就抓了。”
“两人惺惺相惜呢!”赵千帆严肃道。
“啊?这样啊……”
赵惕守皱起眉头。
“想办法,劝劝他,不能为了一个邪修,自毁前程啊……”
……
赵家,书房。
赵廉将众人支开。
仓促间,他写下一张纸条。
将纸条塞入信鸽腿部,推窗放飞。
他呆呆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
南障镇外,一座村庄旁的酒肆。
赵千帆正与一女子在靠窗的桌子边低声交谈。
一只信鸽忽然飞了进来。
女子熟稔地将信件取出。
赵千帆抬头问道:“赵廉?”
女子点头,没有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