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翻了白眼不搭理她,對旁邊的壯漢吩咐:「老大,老大你快去把人喊來。」
接著轉回頭來:「我的草兒啊,你可真是命苦……」
柳青青:……
要不是頭疼,她真想扶額,這人是演白娘子傳奇出身吧。
周圍上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幫忙扶著柳青青從木板子上起來。
暈暈乎乎的進了裡屋,躺的地方換到了另一個木板床上。
嗯,這回條件好多了,至少身下空間寬敞還有被褥。
「草啊,咋樣了,還能喘上來氣不,還疼不啊?你這完蛋玩意兒,你跟娘說,他們老宋家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咋死的,啊呸,這是咋整的,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趕緊和娘說,娘給你做主。這回好了,你告訴我,要是他家人欺負你,你看我不撕了他們。」
婦女絮絮叨叨,剛開始還是噓寒問暖,說著說著話頭就轉向了。
柳青青只感覺嗡嗡嗡的腦子一片亂。
她擺手打斷:「我頭疼,娘你讓我歇會兒。」
她從剛剛的院子裡到現在一直觀察著周圍情況。
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
直到身邊這個婦女對她態度親昵,且幾次三番喊她閨女。
她悄默聲的沒敢反駁,心中有了猜測後硬是順杆子爬了。
「得得得,完犢子的,你先躺著,我去和他們說道說道。」說著擼了袖子出了房門,那架勢似乎是要干架。
柳青青側臥著打量四周,狹小的房間裡牆壁似是剛粉刷過的,卻也不白。靠牆邊擺著黑漆大箱櫃,棚頂直接是木樑,棚頂還掛著不少塔灰。身下的木架子床雖然也是幾塊木板做成的,可比剛剛躺的那個,是好上不少。
除此之外沒別的東西了。
不認識的親人、老舊的穿著、簡單到粗糙的房屋家具、和剛剛餘光掃到鏡子裡的自己。
這狀況明顯就是穿越啊。
沒多大會兒就聽見門外嘈雜。
幾個女人叫吵吵鬧鬧,不一會聲音由遠及近。
「汪叔,快給我妹妹瞅瞅。」一道男聲從門外響起。
「汪有德,你差點治死我閨女,這下要是還看不好,我和你沒完。」嗯,這是剛才那個娘。
「你這老娘們,要是信不著我你就送城裡醫院去,我昨天可就是看了眼,別想賴上我。」
「再說之前你閨女就是沒氣了,這擱誰誰都看得出來,死的人能緩過來也是有的,不過你閨女這樣的都一天了又緩過來的真沒見過……」話音未落,三人進了屋,門外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
一個頭髮半白,臉頰消瘦,面色發黑的大爺站在柳青青床頭問:「丫頭,你現在感覺咋樣?」
柳青青微點頭算打了招呼:「頭有些疼。」
「我瞅瞅。」汪有德扒拉了一下頭髮:「有點滲血了,沒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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