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句不恰當的比喻,會咬人的狗不叫。
萬一哪天賀遠白在沉默中憋個大招,那是防不勝防。
到底,林植還在擔心自己腦部的那個「世界強制男主愛上許和和」的劇情。
萬一是真的呢。
林植拒絕後,藍心失落揮手:「那好吧,有機會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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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德斯學院東邊有一片大的草場以供學生們野騎,草場有溪流流過,種了大片的格桑花,這個時候正值花期,白色和紫色相融,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林植先去換了騎士服,換好之後,她給許和斂發消息問他在哪裡?
許和斂:東邊那個銀色天幕下邊。
有風來,將天幕微微揚起,天幕下只有許和斂一人,他靠在椅背上,沒戴頭盔,長筒黑色牛皮馬靴泛著銀白的光芒。他的狀態不太好,有著疲憊,好像只要給他一張床,他就能躺下。
「我待會不會上場,如果你想騎馬你就去玩一會兒。」
早上還算好好的,一個上午沒見,人怎麼疲憊成這樣。
林植不放心他一個人:「我陪你,而且,萬一我騎馬去了,賀遠白來了怎麼辦?」
許和斂半抬眼:「他不能把我怎麼樣。」
是輕蔑的眼神,她沒看錯吧。
林植沒動:「但你現在看上去不太好。」
「去玩吧,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在這還妨礙我休息。」許和斂閉上雙眼。
「我們現在去醫院吧,或者我去喊馬場的醫生,還是私人醫生吧。」林植還是不想走。
許和斂沒再說話。
林植坐了一會兒,他都不曾睜開眼睛。
也許是她多想了,許和斂就真的只是累了。
她走出天幕。
林植是會騎馬的,她的馬術還是許和斂教的,高中畢業後的那個暑假,許和斂興致勃勃地帶她去馬場教她騎馬,夏季傍晚,還未消散的熱氣夾帶著涼風,她坐在馬上,許和斂牽著馬繩。
許和斂蓬鬆的頭髮被風吹起,少年感十足:「阿植,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騎士和公主?」
馬背上的少女認真思考了一下:「也可能是沙悟淨給唐僧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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