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博平侯去了骁骑营,直接调了十万大军直逼皇宫,御林军和禁卫军奋力抵抗,但也只是垂死挣扎,虞宁公主站在叛军前面:“父皇,儿臣劝您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您难道要这么多人为您陪葬吗?”
陛下:“你这个逆女!朕养育你,疼爱你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你这么吃里扒外的东西!”
虞宁公主:“骂吧,反正这皇位迟早都是儿臣的。”
陛下:“你也配!无论如何,这皇位必须都是你皇兄来继承。”
虞宁公主:“儿臣有的是时间跟您耗。来人,将父皇关入静心堂。”
随后,虞宁公主坐在太明殿的龙椅上,抚摸着龙椅,心里想着:这就是我的位置了!
虞宁公主一兵变便立即软禁了所有皇室亲眷,一出事,二皇子便将三皇子接来了王府,连长公主与宣宁侯也被软禁在嘉阳殿,太子与太子妃被喂了解药,已经醒了,因为虞宁公主想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成为女帝。
虞宁公主一直逼着陛下写退位诏书,陛下一直不肯写,陛下也是绝食了几日了,几位皇子也是被软禁想办法。
在王府,三皇子:“二皇兄,快想想办法啊!咱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二皇姐为所欲为吗!”
二皇子:“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悠儿如今一心想登临皇位,不再是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悠儿了,不知道父皇如今怎么样了。”
三皇子:“反正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二皇姐没有得到想要的是不会动父皇和咱们的。”
二皇子:“如今的形势是悠儿控制了整个皇城,但她手里没有实权,一直都是她的舅父博平侯在调兵,我估计是因为上次父皇因右相的事冤枉了他,他心怀芥蒂,所以才决定帮助悠儿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可以借机挑拨她与博平侯的关系,咱们虽然出不去,但严涛和丞砚(三皇子贴身侍卫)可以出去呀。严涛、丞砚,今夜你们便去趟博平侯府,看看他们内里是不是不和。”
“是。”
夜里,严涛和丞砚在侯府书房的屋顶上偷听。
博平侯夫人(博平侯之妻:赖氏:赖姝棠)端着雪梨汤来到书房,博平侯夫人:“夫君,快别看公文了,这大夏天的快喝点去暑的雪梨汤去去暑。”
博平侯:“这不干件大事就是累啊。”
博平侯夫人:“咱们为什么要帮着虞宁公主做事啊?难道是还恭惠皇贵妃的人情,咱们帮她的也够多了,是不是该拿些咱们想要的了?”
博平侯:“不急,不急,咱们日后有的是时间拿自己想要的。”
听了这话,两人才安心地回了王府,二皇子:“若真是这样,咱们大可派人去刺杀博平侯,然后嫁祸给悠儿,咱们就有机会反扑。”
三皇子:“可如今,咱们手里没兵可调啊。”
二皇子:“咱们先救出皇兄皇嫂,再去明翊搬救兵。”
三皇子:“此计可行,可是如何救出皇兄他们呢?”
二皇子:“如今哲儿和滢儿在皇祖母那儿应该是安全的,毕竟皇祖母从小就疼爱悠儿,所以悠儿应该不敢动皇祖母,到时候悠儿与博平侯内乱时,咱们王府的府兵突围进宫里救出皇兄皇嫂,到时候再逃出京城,去明翊借兵。”
三皇子:“可万一明翊王不出兵怎么办?”
二皇子:“不会的,明翊王是端和和亲公主之子,他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母族遭此横祸。”
三皇子:“那边这样办吧。”
第二日夜间,严涛扮成刺客刺伤了博平侯的手臂,结果博平侯的人追到皇宫,严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烨阳回到博平侯府禀报博平侯,烨阳:“主子,方才那个刺客武功极高,属下追到皇宫,他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请主子恕罪。”
博平侯:“难道是沈悠派人来刺杀的本侯?这个小贱人!跟她母亲一样,都是过河拆桥的贱人!看着本侯明日怎么收拾她!”
第二日便来到祈月殿找虞宁公主评理:“沈悠,你为何要过河拆桥!”
虞宁公主:“舅父这话从何说起,倒是昨夜听说舅父遇刺,不知可有受伤?”
博平侯:“你还有脸说!不就是你派人去的吗!”
虞宁公主:“什么!本宫没有!”
正说着时,士兵进来禀报,说:“报!公主、侯爷,二皇子带着府兵从东宫突围,救走了太子与太子妃,现不知去向。”
虞宁公主与博平侯都十分惊讶,博平侯:“快派兵追击,一定要将他们抓回来。”
“是。”
虞宁公主:“所以舅父刚才说的刺客莫不是二皇兄他们用来故意挑拨我们关系的?”
博平侯讨好道:“悠儿,方才是舅父态度不好,你勿怪啊,舅父也是被二皇子他们给骗了。”
虞宁公主:“原来舅父一直是这样看待与本宫的舅甥之情!”
博平侯:“悠儿先别生气,舅父一定会将太子他们抓回来给悠儿出出气。”
虞宁公主:“倒也不用,只是想让他们看见本宫登基的样子。淑墨,本宫的朝冠和龙袍制作的如何了?”
淑墨:“回公主,尚宫局都在赶制中,只是朝冠上的东珠,国库里没有了,还没有到明翊进贡东珠的时节,恐怕会耽误公主登基的日子,请公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