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受到冲击。
许锐和李砚岩被吓得后退了几步。
完了,这下完了,好像是真的。
想起学生宿舍,秦段自搬走后就一直没搬回来,许锐催促他搬回来时,他总说懒得搬、太麻烦。许锐在心里嘶声尖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对劲!你那是懒得搬回来吗?你那是好朋友住一起吗?你是和萧越搞在一起了!
李砚岩也在尖叫。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秦段打从一开始目的就不纯,哪个a1pha会在易感期的时候一直闻另一个a1pha的味道?!!!神经啊真是神经!萧越也是个脑残,看不出对方心思不纯就算了,还上赶着。。。。。啊啊啊,真是要疯了!他只不过一个没看住
无声尖叫完,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和在学校被体能课老师罚站一样,他们和墙壁大眼瞪小眼,兀自消化乱七八糟的情绪。
这种事情貌似早有预兆,秦段和萧越之间的某些互动老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比如昨晚
酒醒了,李砚岩和许锐都想起来了。
昨晚,看电影途中,秦段和萧越先后离开,当时光线昏暗无人在意,过了一段时间,才有人现他俩不见了,直到播放黑历史的时候,两人才先后出现。
许锐记起秦段中间出现过,隔着昏暗的光线,他隐隐约约看出对方身上穿的是浴袍,当时还问秦段是不是洗澡了,秦段没应。
后面灯光亮起,秦段和萧越的头都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
见到这种场景,他们有点疑惑,问了几句,被两人敷衍了过去,也没人追问,毕竟出于对好朋友的信任,当然有一部分是酒精的作用,酒精迷惑了他们的眼睛和脑袋,让他们没法细想这件事。
现在看来。。。。。
昨晚,秦段和萧越难不成是在看电影途中一起去洗了个澡?
事实如高耸的山峰一样压了下来,许锐和李砚岩脑子稀乱,两人现在的状态就像一碗被搅得稀烂的粥。
为了不造成十分尴尬的局面,他们几乎是第一反应不能被还在亲的两人现,电光火石间达成了共识,李砚岩先转身,接着许锐转身,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各自走回房间。
一边乱成一锅粥,另一边飘窗底下的两人嘴唇贴嘴唇亲了好一会儿,秦段不仅闻到了烟味,更从萧越嘴里尝到了烟味,有点苦有点呛,他不喜欢但是好甜啊。
为什么会这么甜?
他思维有些混乱,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在告诉他这信息素以及烟味是酸的,是苦的,但对这味道的感受一旦经过大脑,大脑硬生生地将真实的体感掰成了美化过的妄想。
是甜的,甜得要命。
他呼吸有些急促,像沙漠里的人渴望水源一般不断摩擦着嘴唇。
直到两人分开,那股渴望仍然没能平息,腺体也在热,烫得他脑瓜子嗡嗡响。
萧越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将稍显急促的呼吸平息下来,他本就红润的嘴唇因为充血而更加红彤彤的,近距离看过去,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力。
秦段脑瓜子持续地嗡嗡响着,心底的渴望变成一种冲动,他伸长手臂,将人一把搂进怀里,结实的手臂勒得有些紧,肌肉群鼓起。
脸颊埋进散着柑橘信息素的颈窝。
“回宿舍吧。”
他深深地吸气,鼻腔涌进另一个人身上的气味。
萧越愣了下:“为什么。。。。?”
秦段嘴唇贴在他皮肤上一抿:“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什么意思”话问到一半,他突然懂了,十分神奇地感悟到了对方的心思。
伸手摸了摸满是青茬的脑袋:“想和我”顿了下,手指向下摸去,摸到耳垂,指腹刮过耳廓:“和我单独待在一起?”
耳朵随着抚摸一点点变红,半晌,秦段声音闷地承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