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童童一個瘦小的女生,肯定不是兩個強壯男人的對手。不一定會受到什麼傷害。
童童覺得頭疼:「因為我,他現在手受傷了……」
任嘉航經常說欠她人情,現在才是她欠他人情了。這可怎麼還?童童今天早起,頭髮都多掉了幾根。
洛北棠:「對,我聽說他沒上班。好像發燒了,住在父母家。」
「發燒?!」
救命!沒有這麼嚴重吧?
「他說是傷口感染,還是什麼,打了抗生素和消炎藥,應該沒事,不然早就住醫院了。」
在洛北棠眼裡,這都不算關乎性命的大事。
童童趴在床上摳枕頭:「怎麼這樣,北棠……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他?」
任嘉航那一身腱子肉不會是繡花枕頭吧?很有可能唉!
洛北棠驚訝:「你要去?」
童童:「你跟我去可以嗎?」
要她一個人去,是不可能的,拿槍逼著她都不可能。
「也……行。」洛北棠想了想,「正好我也去看看文雁姨。」
童童:「他都喜歡吃什麼?我買點東西。」
洛北棠:「隨便買點便宜的就行了。」
禮數要做足,童童暗自決定,這次探望之後,她和任嘉航之前的事算是清零。
她以後不再罵他,但也不會再去接觸他。不管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想法。
懷著這樣的心情,童童去一家進口市買了個果籃,跟著洛北棠去任嘉航的父母家。
任嘉航的父親不在家,只有母親杜文雁在後院種花。
他提前接到洛北棠的電話,親自過來給他們開門。
這次他倒是穿著整齊,一身清爽的居家服,神色懨懨,虛弱地跟她們打招呼:「哈嘍,請進。」
洛北棠掃他一眼:「還活著啊。」
任嘉航沒理她,而是看到童童手裡拎著一大筐的水果,連忙說:「我來拿。」
童童身體一側:「你是病號,還是不要搬重物了。」
任嘉航:「……倒也沒有那麼虛弱。」
他是不是裝過頭了?
童童擺手:「沒事沒事,我能拿動。」
家裡有管家照顧,接過童童的水果籃子,給洛北棠和童童沏茶倒水。
杜文雁過來招呼兩個晚輩,閒聊片刻,杜文雁把洛北棠帶去後院看她種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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