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現代的時候,沈灼灼理想中的好工作,就跟現在一模一樣?,能夠白拿工資,還不幹活。
一時之間,她還真的挺喜歡自己目前的工作,甚至產生了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的,大逆不道的想法。
好在這種想法剛剛出現,就被她親姐給?打碎了。
沈清瑤實在看?不下去,沈灼灼這種擺爛式的上班狀態,在沈灼灼休沐的第?一天,就把她從被窩裡拎了出來,讓她出去幹活。
「今天是休沐日啊,我出去幹什麼?而且我是翰林院的官員,我最多?就是幫忙修修史?,編撰一些書籍,作甚要?上街去幹活?阿姐,我上班很累的,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沈灼灼閉著眼睛就是一頓死纏爛打,希望她的親姐沈清瑤可以放過她,讓她好好的在家?睡個大懶覺。
想法倒是挺不錯,但是實踐過程出了問題,今天的沈清瑤格外心堅如鐵,不管沈灼灼說什麼話她都不聽,只一個勁兒的要?將沈灼灼拉出去,至少?要?起床,不要?再賴在被窩裡了。
「你也不看?看?外面都什麼時辰了,都要?日上三竿了,你這一睡就是六七個時辰,也不怕把人給?睡死過去,快快起來,今天正好李恆香從黑山鎮過來了,你去城門口?接她。」
「誰過來了?李恆香?我接她做什麼?阿姐你不是挺重視她嗎?她最討厭的人就是我,你讓我去接她,那是在懲罰她!難道她最近做錯什麼事了?」
一聽到?李恆香的名字,沈灼灼立馬從床上爬起來了,不過她張嘴就是一連串的問話,顯然對沈清瑤的這項安排非常不滿意。
不光她不滿意,想來李恆香若是知道了此事,也會如她一般百般排斥。
「最近京城的人手太緊張了,正巧你有?空,你就去跑一趟吧!當阿姐求求你,等你回來呢,阿姐一定?會給?你做最好吃的糕點犒勞你,怎麼樣??」
沈灼灼眼珠一轉,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阿姐,我要?兩種糕點,完全不同的那種。」
「桂花糕還不行?」
「嘿嘿,我最喜歡吃的就是桂花糕,但是每天都吃桂花糕,我也會膩的嘛!阿姐你到?底要?不要?答應我?如果你答應我,我現在就去。」
沈清瑤不禁笑了一聲,罵了聲小兔崽子,伸手颳了一下沈灼灼的鼻尖,「行行行,莫說兩種,有?空的話給?你做三種都行,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沈灼灼搞怪地行了個禮,隨後趕緊起來洗漱,一溜煙兒跑出了府,若是翰林院那些整日與她待在一處,跟她假扮高冷的同事,看?見她這副跳脫的模樣?,一定?會覺得自己眼瞎了。
沈灼灼內心說那些翰林院的人裝高冷,其實她比別人都高冷,別人不理她,她也不理別人,大家?都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下,辦公?效率反倒比以前要?高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內心的壓力增加了多?少?。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計算心理陰影面積的題,否則沈灼灼一定?要?讓那些人,挨個求一求心理陰影面積,算是為職場壓力的心理測試做預熱了。
要?說職場壓力最大的人到?底是誰,那非李恆香莫屬!自從三年前她認識了沈灼灼,不對,現在已經是四年了,四年啊!鬼知道她這四年是怎麼過來的!
自打沈灼灼從黑山鎮走?了之後,她才有?了點兒消停的好日子,之前那三年,她真的是生活在一個水深火熱的環境裡,壓力大到?分分鐘想要?跑。
可惜她跑不了。
她不光是跑不了,現在還要?送羊入虎口?,自己從黑山鎮跑到?沈灼灼待的盛京來。
自打她收到?了太子的消息,便日夜不能寢,在趕路的過程中,她不止一次想要?趁機逃跑。
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謝秋蒔已經當上了太子,以後就是皇帝,而沈灼灼和謝秋蒔的交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就謝秋蒔想要?放過她,沈灼灼也絕對不會鬆口?,她能跑的到?哪兒去?
絕望的現實,在聽聞沈灼灼成為狀元後,破開了一絲天光。既然沈灼灼已經當上了狀元,那她就應該老老實實在京城當官,當了官之後有?正事兒干,總不至於成天盯著她了。
這種僥倖的心理,在城門口?看?見沈灼灼的身影后,徹底破滅了。
「李姑娘,許久未見了,近來可還好?」
沈灼灼十分熱情地跟李恆香打了個招呼,臉上的笑容,與她在宴席上套話時的笑容如出一轍,十分的燦爛且不走?心。
李恆香看?到?這個笑,硬生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是這個笑!在黑山鎮的時候,沈灼灼如果想要?整她,總會笑得這麼邪性,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如若沈灼灼知道李恆香所想,一定?會大呼冤枉!
她這個笑容上到?八十歲老者下到?三歲孩童,任誰來都不會覺得她笑得邪,誰不得贊一聲,是陽光開朗大女孩!果真是心裡有?鬼,看?什麼都有?問題。
李恆香小心翼翼地笑,「多?謝沈狀元牽掛,在下一切都好。恭喜沈狀元,賀喜沈狀元,三年心愿一朝得成,真是幸事一樁。我能從偏僻之地來到?京城,同樣?是一樁幸事。」
「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不錯,這是兩樁幸事,既然咱們的幸事撞到?了一起,那不如去酒樓喝杯茶,聊一聊分開這些日子,各自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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