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身子僵住,不敢再动。来人一身酒气,隔着麻袋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恨意,那双绣着金蟒的官靴死死碾踩着她纤细的身子。
姜姒吃痛,“奴婢记得!”
“我说过什么?”
“公子说过,奴婢若敢透露给大公子分毫,定”
“如何?”
“定叫奴婢生不如死。”
“你可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隔着麻袋姜姒看不到许之洐的动作,只听得他似是拔剑出鞘,那铮铮然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
“嗯?”
麻袋里蜷曲的少女此时挣扎起来,像极了一头被活捉的幼兽。
许之洐持剑将麻袋挑开,她的脑袋便从麻袋里钻出来,正撞上他那幽冷的眸子。
姜姒打了个寒战,想到大公子终是被她诓了,一时悲从中来,“二公子骗我,不过是让我把假消息告诉大公子,如今大公子带兵进宫生死不明,正中了你的心意!又何必再来问姜姒的死法?”
“听起来,倒是我理亏。”他嗤笑了一声,那冰凉凉的剑锋便划到她的脸上,“你大概还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奴隶。”
“大公子因我获罪,我早没什么心思活下去了!”
“我偏叫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当下许之洐将姜姒拦腰提起,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有力,一甩手将她摔到榻上。姜姒吃痛,浑身似散了架一般。许之洐向来利落,这时直接三两下撕掉她的袍子。姜姒的双手还束在背后,竟完全反抗不得。
她挣扎着哭着求他,“公子,我知错了,求你!求你不要!”
“迟了!”
虽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跟前袒露,但姜姒还是被他猩红的眼眸吓坏了。从前他不过是戏弄她,尚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回,怕是要动真格的了。姜姒原想最多不过一死,万万算不到他被激怒到这个地步。
但他本也不是君子啊!
“公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你!”
她实在是该死。
许之洐一心要惩戒她,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一把撕掉她的抱腹与衬裙。
姜姒无助失措,她惊慌无助地看着眼神可怖的许之洐将那半敞的衣袍褪掉,神色冷峻地欺身上来。
她不敢再哭,因为会发出难堪的声音,她忍住不吭声想要给自己留一点体面。
姜姒想到大公子,便忍不住泪如雨下。便是他从不曾许诺过她什么名分,她也一心想要把最干净纯粹的自己留给他。
她没有等来大公子。
如今的姜姒,再也不配去等大公子了。
直到天光大亮。她的双手被缚在身下,已失去知觉多时。她疲惫极了,闭上眼睛想要睡去。许之洐却一巴掌将她扇醒,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眸子。
他待她依然暴戾,从无半点温情。
姜姒哭道,“公子放了我吧!”
许之洐眸色幽深,斥道,“自你烙上朱雀印开始,便当叫我主人,自称为奴!”
这一夜噩梦尚未过去,姜姒哭的喘不过气来,“求主人饶了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