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了。
空无一人的街道,染上一片纯净的白色。
闪烁不定的路灯伫立在寒风中,暗黄的光亮好似点燃欲望的星火,顺着风雪飘进车里,很快被高温熔化。
车厢内,男女交错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压抑的,狂热的,呼之欲出的情欲融在唇齿间,辗转厮磨。
安岚正面坐在他身上,赤裸的下身岔开夹紧他的腿,衬衣被扒到臂弯,两团嫩奶上全是鲜红的吻痕,挺立的奶尖被人吸麻,红肿成小樱桃。
“嗯”
她侧头躲他的吻,两手搭在他肩头,扒开衬衣,顺着光滑的肌肤往后扯,撕破他那张翩翩公子的嘴脸。
裸露的前胸在幽光下白得亮,肌肉线条流畅性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
安岚看得脸红心跳,眸光轻扫过他的脸,近距离观赏,像极了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少年。
“满意吗?”泍呅鮜續jǐanɡ茬yoo1o;shoo1o;oo1o;。bĩz更新綪箌yoo1o;shoo1o;oo1o;。bĩz繼續閲讀
蒋逸风仰头冲她笑,淡淡的雅痞很勾人。
“身材比你好的人多得去了,你少得意唔啊不要摸”
前话有多硬,后话就有多软。
她试探着往后摸索,按住他暴戾揉臀的手,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对这里情有独钟,碰两下便呼吸紧促,抓揉的力度也狠,手心不断收缩,恨不得把它捏坏。
蒋逸风粗喘两声,暗红的眸光深深凝着她,身子倏然坐直,前胸紧密贴近,热焰全渗透进她的身体。
“啪。啪。”
酸麻的屁股又迎来新一轮的攻势,艳红软肉被扇的一颤一颤。
他真的打上瘾了,喜欢她又痛又爽的吟叫,囚困的小兽音着实磨人心智。
她下意识想躲,他死死掐住她的腰,湿吻顺势落在颈边,一点一点吻到烫的耳垂,陷入情欲的声音诱人沉沦。
“疼不疼?”
“唔。”
“疼就对了。”他低沉地笑,透进骨子里的坏,“不疼怎么爽?”
安岚耳根一红,软绵绵地推他。
男人顺势摁住她的手,手指滑过他胸口径直往下,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巨物的陌生可怕。
“摸摸它。”他在哄,少有的温柔和耐心。
“我不”
她指尖猛颤,扭头看向别处,呼吸焦灼。
蒋逸风紧盯她酡红的脸,裤链缓慢下拉,炙热狰狞的巨物瞬间弹出。
蘑菇头的小洞往外吐着淫液,性器惊人的粗长,深红黑,上头青筋环绕,贴着手背突突颤动,存在感十足。 “老师教你新的单词,要么?”
“”
安岚秒懂,满眼荒唐和不可思议。
他眉目沾染笑意,掌心强势覆盖她的手,沿着低端的软球轻轻抚过硬胀无比的器身,引导她用手握住。
“das massageger?t。”
安岚一怔,“嗯?”
“按摩器。”
男人沉声解释,包裹住她的手开始撸动,度由慢至快。
“嘶唔”
他被摸得舒服极了,无数次出现梦里的场景化作现实,销魂入骨。
梦中的人儿骚得滴水,衣不遮体地跪在他面前帮他舔,泪蒙蒙地求他用力打屁股,鲜红的五指印铺满白皙的翘臀,红白相撞的色泽完美融洽,诱人犯罪的颜色。
“绵绵的专属,喜欢吗?”
她脑子稀里糊涂,手心的触感惊人滚烫,耳边全是男人隐忍的喘。
“变态才喜欢”
“你是小变态,我养出来的。”蒋逸风悠然一笑,“打屁股都能高潮。”
“唔”
她哑口无言,想反驳又没立场,毕竟刚泄过的身子还在延续快感。
蒋逸风偏头亲她的脸,另一手摸向小穴,充裕热烫的汁水很快湿润指尖,一撩全是浪荡水声。
“想挨肏了?”
安岚歪倒在他肩头,不舒服地扭,“别摸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