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應煥作為出了什麼壞事先被懷疑的人表態道:
「不是我,我看你們幾個不順眼,但不至於謀害王孫。」
寒祺亦是一頭霧水:「我和大家同吃同住,吃的是同一鍋出來的大鍋飯,大家喝水的時候也沒那麼多講究一個水袋輪著一起喝……是大家都中毒了嗎?」
「那保險起見,我給你們都查查。」
秦雪若連忙替禹應煥、孌徹也檢查了身體,體壯如牛,沒有異常:
「王孫,他們都好好的,只有你中了『絕凍』。」
孌徹扶著寒祺的肩膀,怕她心焦難受,問道:
「若若姑娘,這『絕凍』到了後期又會有何危害呢?」
「到了後期,身體的毒素累積到了一定濃度,全身的血液會像凍住了一樣流不動了,人就死了唄。」
寒祺驚懼交加:「這軍中居然有人要我的命!那人會是誰?」
孌徹又用懷疑的眼神掃了掃禹應煥。
換在以前,禹應煥就跳起來跟他打架了,夫人就在身側,歲月靜好,他一條暴躁野狗被安撫得溫溫順順,禹應煥並沒跟孌徹計較:
「我再重申一下,不是我,我沒有理由謀害王孫。而且下慢性毒藥不是我的風格,我要真下毒,會下烈性毒藥第一個把你這個西州農夫毒死。」
「能解嗎?」孌徹又急切地問,沒什麼比寒祺的安危更重要。
「能解是能解啊,我扎兩針再開個方子按時服用清理餘毒,但問題是,有人一直在暗處給王孫下毒,我這廂才解毒那邊又下,不揪出來幕後之人是誰,來回折騰王孫的身體遭不住的。」
「那現在……達到血液凍住的那個程度,還有多久呢。」孌徹不想提寒祺離死多遠這類字眼。
秦雪若屈指一算:「大概三年不到吧。」
「三年!」寒祺肩膀猛地一顫。
秦雪若補充道:「中間下毒之人如果加大劑量加快頻次,時間縮短到一年半載都是有可能的。」
禹應煥給夫人做註解:「所以當務之急是揪出來下毒的人。」
孌徹就要將寒祺吃的用的東西都討過來給秦雪若檢驗。
秦雪若提醒道:「毒物不僅僅能下在飲食里,還能塗在衣物布料上,能加在香粉里通過皮膚吸收,更防不勝防的是,哪怕是吹來一陣風,其中都可能含著毒藥。我建議你想一想,王孫有什麼與你們不同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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