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景色不错,光线幽然打到沉玉树的膀子上,肌肉线条更明显了。他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皮肉上新伤迭着旧伤,薄薄的口子裂开,看得何芝兰都觉得疼,他倒是浑不在意地打方向盘,将车停了下来。
七月热意上升,山脚山脊也凉不到哪儿去,非得往山腹地去,最里面的深处才开始凉快起来。
剃了寸头的沉玉树看起来有点儿不太好惹,何芝兰伸手揉揉他脑袋,感到手心里扎来扎去的痒,不由得再蹂躏了几下,持续出傻笑声。
“别揉了,老婆~”沉玉树凑过来亲她的唇,“是不是看起来很傻?”
他有点儿不太自信地摸摸寸头,道:“本来是谭爷爷给剃的,祝老师看到一半说他技术不行,让她来……”
理理到一半换理师,还全是长辈,沉玉树只能乖乖就刑。
何芝兰傻笑,真诚道:“帅!”
确实很帅,他光膀子全是肌肉线条,寸头更是显得那张俊美的脸尤其突出。何芝兰伸手去摸他的短裤,从短裤下摆大腿肌侧摸进去,居然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摸到他的性器。
何芝兰抓着他的肉棒,促狭地看着他。
沉玉树脸颊有点儿红,不自然地咳嗽一声道:“七月天太热了……”
所以他才光膀子,不穿内裤只穿短裤,穿得越少越清凉嘛。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为了勾引他老婆。
何芝兰坏心眼儿地用柔嫩的手玩了一会儿他的肉棒,那处渐渐有变大的趋势,沉玉树赶忙凑过来一边亲她一边求饶道:“车上太挤了,我……别玩我了,老婆~”
深山寂静,连鸟声儿都少闻。
女孩主动骑到男孩身上,在狭窄的驾驶室里身躯紧紧贴住他亲他的下颚,从下颚一路亲到他的耳垂,再从耳垂往耳后亲,那处儿有薄薄的汗水,非常清淡的皂角水气息夹杂着浓厚的雄性麝香气息。何芝兰用脑袋蹭一蹭他的下颚,手掌心中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往她身下顶。
老婆的胸又大又软,贴住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撞着他,沉玉树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何芝兰喜欢穿连身单裙,套上去就能走十分方便,这下也方便自己老公伸出大掌从她裙摆摸进去,一直摸到那处湿润之地。食指摸上阴蒂划圈儿轻轻揉压,老婆就会在他耳边轻轻呻吟,沉玉树试探性地把中指往她肉穴里摁,用食指关节开始按摩她的敏感处,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顺从地让他指奸她。
他的中指插得老婆小穴湿透,沉玉树把食指也加入进去,用大拇指指腹划弄老婆肿的阴蒂。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绷直一会儿下落,难奈地在他身上挤来挤去,情似的蹭他亲他。
灰色棉质短裤被何芝兰拉开,肉棒跳了出来,何芝兰骑着他的手指,小声呻吟道:“玉树……老公……给我……”
沉玉树的食中二指在她穴内挖弄,就是不肯出来。他另一只大掌托住她后脑勺墨黑长,将人摁倒在自己怀里,少年柔嫩的唇亲上少女红艳的唇,上面吻得有多温柔缠绵,下面手指动作抽插得就有多激烈疯狂。
何芝兰唇舌被他追逐着卷入他的口腔吮吸,软舌碰撞,他的直鼻撞着她喷洒出热气,全是沉玉树的味道,太强烈了,完全被他包围控制的感觉,何芝兰一边艰难呼吸一边感受到高潮的到来。
老婆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他将食中二指迅抽出来,在她高潮到达的一瞬间,扶住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老婆的肉穴。女孩儿被刺激得小声啜泣,沉玉树大掌贴在她后脊背上,一拍又一拍地安慰她。
他的唇颊边有笑意,酒窝若隐若现,低头亲吻女孩脸上的泪,亲吻她因为过度刺激不得不张开口加重呼吸摄入氧气的唇,她喘得厉害,像是刚跑了八百里从杀人魔手上死里逃生般,语不成句断续道:“你学坏……你学坏了沉……沉玉树……”
沉玉树有节奏地慢慢挺胯,一边操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在老婆耳边喘息道:“那你喜不喜欢嘛~”
何芝兰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被粗壮肉棒插得有点儿神智不清,嗓音颤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