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泡得折磨人极了。
也不知道期宴有没有故意的成分在,他手慢悠悠的四处挖弄,阿庄觉得肚子里涨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流进去了。
她想大声叫出来,可是期宴又没有一丝调情的意味。 她也只能默默咬唇,忍受着情欲的冲刷,
乳尖又俏生生地翘起来,受着水流的爱抚。
情欲随水汽蒸腾。
身体颤动着抵达高潮,水流冲出穴里乱七八糟的液体。
她的脑子也一片空白。
好累。
她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顶被亲了一下,她沉沉睡过去。
只剩下期宴独自清醒。
他觉得很奇怪的感觉,此刻的清醒但不是真正清醒,他早已沉沦。
垂下眼睫。
陪着我吧,阿庄。
他把阿庄放在平台上,下面铺好了他的衣物,从温暖的水中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掰开她的双腿,嫩肉外翻呈现一片深粉,明显是被使用过度。
忍下身体的悸动,他拿过白玉瓷罐,里面是消肿的膏药。
他精心地把里里外外都抹上,小穴还是色色地吸着他的手指。
好骚。他暗暗想。
抽出手指,又带出银丝。
别吸了,都要被搞坏了。
他点了点阿庄的阴蒂。
他一会还要回去给她熬避子药,他不能这么不清不楚下去,等阿庄醒了,他得很她好好说说。
睡梦中的阿庄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他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回家去了,阿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