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項成功的習俗,其本質都是利益的劃分。
若是能再重劃分利益也就罷了,可這連基礎都沒有,怎麼教化?
董仲舒和大儒都變了臉色。
大儒忍不住說道:
「這,若不能教化匈奴,我等又有何用處?」
董仲舒沉吟片刻,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不,更嚴重的問題在於,若真是如此,我大漢恐怕要和匈奴死戰不停了。」
說著,他眉宇間多了幾絲愁緒。
「這耗費的國力,海水也無法計量啊!」
關內侯府
衛媼安撫好府中騷亂的奴僕,眉宇間帶著幾分憂色,走到兒子衛青的院子裡。
衛青此刻站在院子中央,書房內的案幾被搬了出來,鋪著錦布,上面密密麻麻的畫著各種線條,看的衛媼眼暈。
她認不出來,若落下閎在,恐怕立刻就能看出來,衛青所畫的內容,正是邊疆輿圖。
其細緻程度,比宮內更是高了數倍!
這必然是從剛剛天幕一路向北,在降水線處短暫停留時,被衛青瞬間記下,默畫出來的。
衛青領兵實力,可見一斑。
可惜衛媼不懂。
她如同萬千憂心自己兒子前途的老母親一樣,對著兒子問道:
「你不去宮中覲見,就這樣呆在家中,行嗎?」
「阿母不必擔心。」
衛青放下筆,胸有成竹道:
「有天幕所言,陛下必然會儘快發兵攻打匈奴。」
衛媼已經有些渾濁的眼中,透露出茫然。
呃,天幕有說攻打匈奴嗎?
為什麼我沒有聽見?
鄉野
農人們跪在田野之間,低聲啜泣。
天幕沒有聽到他們的祈求,那樣的神麥,如曇花一現般快消失,又變成他們看不懂的東西。
人,最怕的就是知道和對比。
若是不知道世間還有那樣的神麥,日復一日的勞作,種著這普通的麥子,一年年肚皮都混不飽的活下去,這一生,也就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可他們看到了!
結出那麼飽滿,那麼多麥粒的神麥,能讓一家老小吃個肚皮滾圓,不至於讓父母為了熬春荒,而把糧食省下來,慢慢的餓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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