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也没有很疼。”
就是很憋屈。
她在心底默默补充。
束缚绳是特殊材料制成,绑起来并不会疼,也不会留下渗人的印记。
只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手臂会比较酸软。
她的躲闪,让泗瑾皱起的眉头又凉了几分。
看着她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避嫌,泗瑾心底莫名腾起一股燥郁。
他声音凉凉的开口:
“还有昏迷时对你做的事,抱歉。”
正要下床的江珵听到后突然凭空被呛到,猛地咳了几声。
后背瞬间便覆上一只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江珵躲开一些,离床边又远了几步才回头,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神志不清时生的事情他也都记得?
“你……”
你了半天,江珵觉得这事只能当没生过,吞下这次吃的亏。
不然,还能亲回来不成?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的瞟向泗瑾的眼角。
他眼角下睑的那颗泪痣确实充满诱惑……
若是……
打住!
江珵轻咳一声,快移开视线:
“没关系,你那时也是身不由己,快换身衣服吧。”
将助理送来的衣服扔给他后,江珵就慌不择路的离开了卧室。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泗瑾眼底的冷意总算消散不少。
……
那日试药之后,江珵躲了泗瑾好几天。
正好又到了周家父母的结婚纪念日,她就直接订好机票,和江钰一起回了那个小渔村。
可等下了飞机到达周家后,江珵便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
小……渔村?
到底是谁在说这里是小渔村?
看着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别墅,占地好几万平方米的花园。
以及周家父母浑身穿金戴银的奢靡,她第一次对江钰气运之女的身份感到佩服。
不愧是气运之女啊,就算抱错了也不可能过一天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