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着剑鞘到了客厅,这里稍微宽敞些。
李阳志顺手捎来了一块打坐的垫子,放在沙上,看样式是衡门的打坐垫子,中间稍稍向下面凹,除了外层的打坐垫子套子不是衡门同一款式外,没啥不同的。
胡恩謇让文维瀚坐上去,他也就在上面打坐坐下,随后胡恩謇将剑鞘放在了文维瀚的盘着的大腿上,而不是放在前面,随后他让文维瀚吃下他手里的一颗蓝颜色的胶囊,还说这吃下去可以稳定内力,让内炼更稳定,最后让他闭上眼。
“奇物放在身上,还有那个药丸,那可是内力活性胶囊。。。你该不会是想试物件内炼化?”李阳志不解,让胡恩謇先来到一边,小声问:“老兄那不可能,那种几率比我开箱子出手套的概率还小。”
胡恩謇告诉他:“我就试试,搞不好呢,那边那么多好东西,他偏挑个这个,单独用这玩意练功效果真的太慢了,而且你不就是物件内炼化吗?”
“那我也是在内炼激的时候出现的,几率大多了。”李阳志解释:“不过这奇物还真是拉胯,这你倒没说错。”
“总不可能都是好东西吧。”胡恩謇耸肩摊手:“还有很多奇怪的武学的,比如从眼睛里射九种颜色的彩光,甚至黑色的光,极度消耗内力还没有装b以外的用,还得九行全在才能学,我都觉得废。”
“那确实,飞舞中的究极,极其难学的飞舞,我恐怕就算能学,用几秒就也虚脱了。”李阳志回应。
“还没开始吗?我感到浑身渴望运动起来。”文维瀚闭着眼大声喊道。
“来来来。”胡恩謇来到其跟前:“现在开始内力共鸣吧。”
文维瀚集中精神,将内力缓慢散,顿时,那剑鞘开始振动,其上的合金出一种银白色的亮光,檀木则变得更加乌黑油亮,随后居然头朝下立了起来。
"嘶。。。。。感觉。。。那剑鞘的样子。。。正在我的脑子里。。。"文维瀚嘴里碎碎念不停,身体和灵魂短暂的产生了极度的撕裂感。
3分钟后,文维瀚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了,下意识在脑海里打开了新时代内炼者们都拥有的脑内自我查看ui,(绝不是什么金手指系统!!!但估计有人会有所谓的那种系统,那样岂不是无敌了吗?)这一查才现,自己的武器栏中,多出了一把剑鞘。
【术】也提升到了3。6。
【内】提升比较大,估计是这段时间的锻炼造成的·,到了2。5,提升了整整一个点多
说真的,文维瀚非常不看好这个分析,明明度是5。o,但是自己还没有这个数值低于自己的胡恩謇与李阳志快,估计是因为这是纯运动而不算轻功的原因,按照文维瀚的话来说,那这个鬼分析真该优化。
他说的没错,这些数据都太意识化了,有个人会制定独属于选手们的评分标准,最终会被学校采用。
而且,这个剑鞘暂时还真没起到什么用处,连套个剑都不够长,但他对这奇物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至于这个领悟9。9,更是个摆设,他还以为是该死的计算模型在给他画大饼,不过他还真冤枉了这个脑内电波程序,这确实是一个人成长跨度的极限。
顿时,一股浓烈的睡意涌了上来,他当场就晕了过去,也没去见旻永昌,而是很深层的睡眠。
待他醒来后,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从客厅沙上醒来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胡恩謇与李阳志,自己的属性提升。
两人互相聊了下,最后再度定下了一件事。
“明天,是时候让你编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绝技了,今天在床上睡觉时仔细想象一下。”
不得不说这两人在这方面是真靠谱,不管是出于那张邀请函出者定的规则,还是只是单纯的对自己人好。文维瀚晚上睡觉前在内心这么夸了一番这两武学鬼才,至于想象绝技,还得求旻永昌帮个忙。
梦中的场景。。。
“没什么了吧。。。前辈你听我讲了那么多,一定会帮我想办法吧,有关于绝技的事情。”文维瀚已经跟旻永昌讲了许多外界事情了,就等着他贵口轻启,指点自己几句。
旻永昌点了点头:“我无法直接替你开,但,先把你所能用出的最强攻击展示出来。”
文维瀚站起身,在一段时间的单手舞剑后,锁身剑阵成型。
“因为我施展这招的过程过长,所以我基本上用不到这一招。。。”文维瀚告诉旻永昌。
“能感觉的到。”旻永昌回应:“你心中的绝技,该是如何?”
文维瀚回忆起了《御衡剑尊》中,伴随主角【衡凡过】一生的招式,【千衡剑阵】。
所谓千衡剑阵,千衡取自主角佩剑名字,剑阵言简意赅。至于效果简单的来说,就是御着剑与其的分身剑,在敌人近身时,利用几十把几百把甚至一千把剑朝着同一个方向打击敌人。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旻永昌摇了摇头告诉他:“虽然我从未听说过什么衡凡过,但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现实,我有一法,我察觉到你修了那宛门的融血进身,如融血配合御剑,或许能对你的御剑能力有质的提升。”
“谢前辈!”文维瀚抱拳行礼:“我想到了。”
他当场就从梦中走出,从床上醒来。
今晚槿萃芍住在泱珩那里了,明天才回来住,四下无人,文维瀚召唤出两把永蔚剑,。
“融血进身之精髓在于九行入体,血乃体中物,如依靠内力链接血与剑,御住它们。”
“对对对就是这样。”他激动地叫了出来,一股冲劲油然而生。
“刺啦!”文维瀚将自己的左手小手臂的位置割开一道口子,很疼,疼的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就是这样,淋在上面。”血液淌在两把永蔚剑上,将蔚蓝色的光都换了个色,也将床单上染了不少红。
“接下来。。尝试一下。。。同时操纵。”文维瀚感觉头都有点晕乎,但他还是坚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成功了!”文维瀚收回了剑,正在抓着剑的血丝也如同水滴一样滴在地上。
只不过烂摊子有点多,他现在需要整理自己的床,以及清理地板,在另外两人还没醒之前,正常人看到现在房间里的场景说不定会以为这边生了什么奇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