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舔慢咬,忽又想起她在乾清宫拭泪的模样,双眼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决心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使她臣服于他的深情。
缱绻的亲吻落到她软绵绵的耳垂,又顺着脖颈而下。
衣衫半褪,罢语间,他欺身而上,顺势抵她到榻上。
她颤栗的身子是对他最大的挑逗。
“皇后,你是朕的,朕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笑,不允许你对别的男人哭……”
他忘记了自己是一国之君,更像是一种霸道地央求。
她嗯了一声,又陷入电流般飞的悸动和娇喘。
半天一夜,坤宁宫内殿的门没人敢打开。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青丝,看她娇媚的在怀中短暂的歇息,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徘徊,心醉痴迷。
又趴下要肆意侵占,被纤纤玉手抵挡:“不要嘛,臣妾真的没力气了。”
他强制地抓住她的手,霸道地说:“朕给的雨露,不能说不要,只能说要。”
她睁开眼,挠他胸口的痒痒,两个人笑着滚在凤鸾暖帐内。
破晓天明,李煦悄悄起身,被娇纤的胳膊拖住。
“乖,朕要去早朝,今日和边关将领议事,皇后多睡会儿。”
“臣妾要皇上亲亲……”
索吻亲个够才被放开。
李煦享受这种被她黏着的感觉,这感觉是温暖,是爱意,是依恋。
关雎宫,早膳刚摆上来。
“启禀贵妃娘娘,昨日皇上一直在坤宁宫,这会儿才离开。”
景贵妃听到来报,气得把手里的玉碟摔到地上。
“本以为昨日御花园让皇后和齐晗相见,皇上就会龙威震怒,不成想又让皇后糊弄过去了!她到底有什么妖术,三番五次的让皇上沉迷?”
辰妃倒是淡定,细声细语说:“贵妃娘娘,打蛇打七寸,虽说昨日宋宣明出来搅了一棍子,但皇上心里有了芥蒂,咱们只需把这把火烧的旺些,自然就能事半功倍。”
景贵妃鄙夷地说:“元贵妃这个蠢货,昨日被你三两下挑唆的就去坤宁宫大闹,此刻恐怕只剩下半条命了!”
辰妃说:“只有让元贵妃受苦,皇上才能更加倚重恭王爷,倚重贵妃娘娘。”
景贵妃饶有意味的看了眼辰妃说:“还有御史大夫,放心,少不了你爹这个肱骨之臣。”
齐晗今日进宫去掉了一身铠甲,身穿娟丝武将官袍,高大修长。
他走在永门的长街上,每迈一步都是一种难解的思怀。
昨日坤宁宫的宴会上,宫人说有人想在御花园见将军。
他料想是皇后约他,想来白日之下,朗朗乾坤,更能显示二人的清白。
这是他骗自己的话,其实五年来,他是多么的想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昨夜,齐国公府,齐晗和宋宣明一醉方休。
宋宣明明里暗里的意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齐兄,从前的事就让过去,你好,她才能好。后宫就像没有硝烟的战场,今日之事,恐怕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齐晗举杯说:“是在下鲁莽了,今日还要谢谢宋兄解围,敬你!”
她的气质已经和五年前截然不同,她人生的精彩才刚开始,他又怎么能让她再次深陷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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