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手握在一起,沈念觉得这时候的皇后是幸福的,虽然没有权势的娘家依仗,但至少还有前途光明的兄妹俩。
看着他们成长,沈念为皇后高兴,想起那个在感业寺抑郁而亡的女子,她总是内心悲悯的。
宋宣明拿出一个花瓷酒瓶,说:“这是微臣自己酿的几瓶酒,请大家品尝。”
有三种不同颜色的酒,沈念本身对酒香感兴趣,眼中冒着欣喜和期待,端起一杯酒闭上眼睛感受。
宋宣明看她的眼神充满柔情,面含微笑,忽又觉得自己失态,连忙移开眼神。
李煦站在长廊上许久,看着眼前的一幕。
沈念喝了第一杯说:“这酒可是叫‘鹅黄’?”
宋宣明眼睛定住了,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惊讶,轻声问:“娘娘可知此‘鹅黄’取自哪里?
沈念豪爽的饮下一杯,笃定的说:“已醺浮蚁嫩鹅黄,相见翻成雪浪!”
宋宣明惊喜的说:“妙哉!”
他甚至有些颤抖的搓搓手,又端起另一杯酒恭敬的递给沈念。
沈念拿起这杯带点微红的酒,闻了一下,又抿了一口说:“是用椒浸制而成的酒,更适合去除湿气,因酒又名浆,故称之为椒浆。”
最后一杯酒,沈念饮下说:“一杯罗浮春,远响采薇客。”
宋宣明含笑说:“这正是罗浮春!”
他一袭白衣胜雪,温润如玉,眼眸忧愁,此时舒展着被唤醒的情思。
初年惊叹:“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看来老师和皇后娘娘称得上知己。”
宋宣明忙谦虚的说:“不敢,微臣怎敢高攀。”
沈念连喝了几杯酒,有点耍酒疯的豪爽,说:“怎么当不得?宋大人做的菜和酒,本宫都喜欢,很喜欢!”
说着还拿起酒杯要和他碰杯,被身后之人一把拉起来。
一看,一张阴郁冰冷的脸。
“咦?皇上?您怎么来了?”
三个人都作揖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李煦拦腰一把抱起沈念就走,留下三个人原地尴尬。
沈念揽着他的脖子,使劲的往他脸上贴,娇憨的说:“皇上,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刚才那酒实在好喝,臣妾连着喝了好几倍,确实不应该混着喝,怎么感觉眼前有些不对劲呢?”
手在他脸上揉捏,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踢开殿门,被扔在软榻上。
李煦气得背过身去站着。
沈念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嘴巴里的酒气呼在他耳畔。
“皇上,你干嘛不说话啊?”
李煦转过身,捏住她肩膀认真的问:“朕问你,你认真回答,皇后喜欢朕吗?”
沈念笑着躲开说:“当然了,臣妾怎么可能不喜欢皇上?这个宫里有不喜欢皇上的女人吗?”
李煦期盼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凌厉。
捏住她的粉脸问:“那皇后喜欢宋宣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