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沈良軍在鄭伯那邊嚎得和殺豬一樣,」李志紅吭哧吭哧地幹著活兒,臉上卻洋溢著無比快樂的笑,「裝得也太厲害了,咱們明眼人可都看出來了,你這傷明明白白的掛著,他嘛…。」
「不也被我狠踢了一腳嗎?」
沈良軒道。
李志紅頓時打了個冷顫,那一腳確實有些重,現在想起來,這雙腿都不由自主地夾在一起。
晚上,母子二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迎來的是沈從山的黑臉,「檢查出什麼了?」
楊氏垂眸沒說話。
沈良軍撓了撓腦袋,「邪了門了,啥事兒沒有。」
可就是疼啊。
「現在還疼嗎?」
沈從山又問。
「…。不疼了。」
這更怪了,怎麼去的時候都疼,回來就不疼了?
啪地一聲,一隻草鞋直接被人丟到了沈良軍的臉上。
鼻血一下就出來了。
楊氏嚇一跳,趕忙給沈良國使眼色,沈良國清咳一聲,「爹,這次我們一定是著了道,也不能全怪良軍。」
「不怪他,我怎麼會怪他,」沈從山指著自己,「我怪的是你們所有人!老子難受得都下不了床,你們都不送我去醫院,這小子就疼叫了幾聲,你們就送去了,花了那麼多錢,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叫罵聲不斷地從院子裡傳出。
隊長在門口站了一回兒後,搖了搖頭,直接去了沈大伯家。
「隊長,這是我媽采的薄荷,曬乾以後泡的薄荷茶,清涼清熱,喝了對身體好。」
沈良軒給隊長端來一大碗薄荷茶。
隊長笑著接過,目光所觸之處,都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這家人只有一個女主人,兩個大男人,可家裡這麼幹淨,肯定也不只女主人的功勞。
畢竟男人要是不愛護些,也不會這麼幹淨。
又想起沈從山那邊,柴房亂七八糟不說,就連自家院子裡都亂七八糟的,看著就糟心。
他喝了兩口薄荷水,驚訝道,「怎麼還放糖了?」
「是他舅來的時候送的糖,」大伯娘笑道,「之前隊長給藥的事兒,我們還沒感謝隊長呢,今兒晚上就在這吃飯,馬上就好。」
「不不不,」隊長連忙放下碗,「我吃過飯過來的,真是吃過了,我要是吃過飯還來這吃二道飯,我家婆娘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嘮叨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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