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倒是挺聰明的。知道如果繼續再呆在那個小妾身邊會沒命,花了大價錢贖身出去。
也不知道那個小妾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手裡可不只一條人命。
果然女人還是太可怕了,還是他的阿若簡單明了。
他揣著6四給的資料準備回房去休息,準備把這些都給杜若看看,既然知道了,那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比較好。
他起身看到6四放文件的暗格是開著的,於是想把它給關上,卻被裡面一本顏色艷麗的畫冊給吸引住了。
他抽出那本畫冊,坐了下來,翻開一看,翻了幾張就面紅耳赤的想要把它塞回暗格,但又忍不住的又打開來繼續往下看。
他一邊看,一邊研究哪些姿勢等以後可以與阿若試試,一邊又暗罵自己色狼,沒成親呢,這樣褻瀆了阿若。
於是6五就在糾結與竊喜中翻看完了那本畫冊。
最後面紅耳赤,姿勢怪異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久之後6四才發現他暗格里的畫冊不見了,他嚇的連忙去看別的信件,秘密資料有沒有少,等發現只少了這個之後,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靖安大長公主還沒起,一夜沒睡的6五就敲開了春輝堂的院門。
守門的婆子見6五這麼早過來,詫異的說:「五爺,公主還沒起身呢。」
6五點頭表示知道了,朝裡面走去。
玉硯正正好起身,看到6五,連忙上前說:「五爺,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公主還沒起身。」
這個時候6五忽然意識到是他太急切了,又不好意思回去,於是與玉硯說:「我在偏廳等祖母就好了,給我沏杯茶吧。濃點。」
玉硯領著6五到了偏廳,聞言又去給他沏茶。
林嬤嬤聽到外面的聲音,起身穿好衣服,出來問玉硯:「誰這麼大早過來了?」
「是五爺,正在偏廳呢。」玉硯回答到,朝偏廳努了努嘴。
「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林嬤嬤說著朝偏廳走去。
偏廳里的6五冷靜下來也知道他太冒失了,他就想著早點找祖母讓她快點把日子定下來。
也沒看時間,就精神亢奮的過來了。
他見林嬤嬤進來後,更加的不好意思,揣揣的喚了聲:「嬤嬤。」
「五爺,這一大早的,您找公主有什麼事情嗎?」林嬤嬤見他精神不錯,開始還以為是杜若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無事,無事。我先回去了,等祖母起身後再來。」說完匆匆的走了出去,玉硯正端著茶走進來,見他走了出去,叫了聲:「五爺,茶。」
林嬤嬤狐疑的看著6五的背影,搖搖頭,五爺最近完全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從容,淡定,她又仿佛看到了好多年前那個肆意張揚的五爺。
她進到內室的時候,靖安大長公主已經醒來,見她進來,問道:「是誰過來了?」
林嬤嬤從熏籠上拿過靖安大長公主的衣裳侍候公主起身,回道:「是五爺,不過他說怕打擾了您,等下再來。」
靖安大長公主忽然想起昨天臨睡前說要給6五與杜若挑日子,於是對林嬤嬤說:「你先去把黃曆找出來放那,等用過早膳挑個日子,拿去城外找大師算算什麼時辰好。」
林嬤嬤無可奈何的看著她,這哪裡是那個外人眼中威風凜凜的大長公主。
杜若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光大亮,太陽已經爬的老高,只有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她摸摸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
她擁著被子,呆呆的坐在那裡,慢慢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6五說的那句「心悅她」,頭埋在被子裡,甜蜜的『吃吃』笑起來。
她捂著紅紅的臉,掀開被子起身,門外的碧蘿聽到裡面的響聲,敲了敲門,端著水進來了。
她看杜若披頭散髮的坐在床沿上,臉色緋紅,心情很愉悅的樣子,不禁抿唇笑著問:「姑娘,做了好夢嗎?」
杜若搖搖頭,對她說:「昨天晚上沒有洗漱,身上覺得臭臭的。」
碧蘿聽了噎了噎,出去和小秋一起提熱水進來讓她洗澡。
洗澡之後,杜若只覺得整個人都很清爽了,她摸摸肚子,看看外面的太陽,決定去靖安大長公主那裡蹭吃的。
而且,昨天肯定讓公主擔心了,得過去與她說一聲,讓她放心。
長安侯府。
劉氏昨天帶著陳仲洛去了公主府,被6四那樣問過之後,回來越想越不對勁。
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6家四公子最是圓滑不過,做人滴水不漏的,他肯定不會那樣隨便開口問別人家的內宅之事。
難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想到了連靖安大長公主都說她們相像的杜若,心裡一動,但是又否定了那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而且,她不太喜歡那個與她相像的杜姑娘。一個孤女,能夠讓靖安大長公主帶在身邊,還成為了6五爺的未婚妻,想必手段不差。
這樣一想,想到兩人相似的容貌。又覺得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又沒人可以商量,本來這個時候如果侯爺在的話,可以與他商量,但侯爺已經很久不到正院來了,偶爾來一次也是為了那個賤人的事情。
她吩咐貼身丫鬟木棉去前院找陳仲洛過來,她想再問問陳仲洛那個杜姑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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