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就一间房,以后棒梗结婚可不能没有房子。
贾张氏自打易大妈一走,心里就已经开始惦记上易忠海的这套房了。
反正易大爷是一个人,迟早要走的,到时候房子就没人继承了,放着不是浪费了,还不如便宜了他们家。
可棒梗又是家里的独苗,她是不可能让棒梗过继给易忠海的,但又惦记着易忠海的工资和房产。
也只能暂时让棒梗多亲近亲近。
“听说棒梗受的伤不轻,桌上有这两天办丧事,准备的一些饼干,你带去给棒梗吃吧。”
易忠海哪里知道贾张氏是这么盘算的,他虽然不像之前的傻柱那样人傻钱多,但是在最脆弱的时候得到了贾张氏的关怀,他还是很感动的。
况且他本来就打算让棒梗养老,要是他愿意主动亲近,他当然更加欢喜。
“哎,行,还是他大爷您对棒梗好。”
贾张氏见这么快就有成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把桌上的两大包饼干全部都踹进怀里,一点也没剩下。
“易大爷,票据给您放桌上。”
何雨柱见门没关,推门走了进来,他是来给易忠海送火花易大妈的票据,一进门就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老易,我先去洗衣服了。”
贾张氏怕何雨柱搅合了她的好事,她白了何雨柱一眼,低着头,装模作样地端着一大盆衣服从易忠海家里走了出来,到大院子中间的水池上浆洗衣物。
“真特么恶心。”何雨柱在心中吐槽。
虽然贾张氏的演技很好,但是何雨柱还是看出来了她假惺惺的嘴脸。
秦淮茹之前的做法和贾张氏如出一辙,两个人的套路十分雷同。
这婆媳两大概是上了同一家白莲花培训班吧,何雨柱在心里腹诽。
不过想来也是,贾张氏又懒又馋,也是个寡妇,早早死了丈夫,拉扯贾东旭长大,还要给儿子讨媳妇,没点手段根本不可能。
秦淮茹跟着这样的婆婆,耳濡目染的,难免受到影响,所以做事的手段基本一致。
“贾张氏平日里泼辣,其实人还是不错的。”易忠海在一旁小声地解释。
何雨柱无语,耸耸肩,也没回答,默默地离开了易忠海的家。
见仁见智,易忠海之前老是道得绑架他,让他接济秦淮茹一家,和何雨水一样,针没扎在他身上,他根本不觉得疼。
而且,易忠海也不是完全无所求,他也想和贾家走近一点,好实现他的养老大
计。
何雨柱又不是易忠海的亲爹,根本没必要管那么多。
他放下单据后,直接回到了自己家里。
晚上,秦淮茹从医院回家的时候,贾长氏正在易忠海门口殷勤地收拾晾干的衣物。
秦淮茹脸色铁青,把贾张氏拉回了屋里。
“妈,说说吧,怎么回事?”秦淮茹接过贾张氏手里的衣服,直接往床上一扔。
“什么怎么回事?”贾张氏装傻。
“棒梗今天在医院没完没了了的使唤我干活,我的腰都快断了,肯定是你干的好事,你又和棒梗瞎说什么了?”秦淮茹质问。
贾张氏一听,还以为她质问易忠海的事情,立马放松下来:“你自己和棒梗关系处不好,能怨我?”
秦淮茹无语,她知道和老太婆说不清道理,瞟了一眼易忠海的衣服问:“那这怎么回事啊?亲孙子在医院不服|侍,怎么还服|侍上了易大爷?”
贾张氏神色一滞,嘴硬:“那还不是看易大妈走了,他可怜,都是邻居帮衬,帮衬。”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您,您有那么好心?”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狐疑地问:“不会吧,不会吧,您该不会是惦记上了易大爷,想改嫁?”
贾张氏立马板着脸:“行了啊,过分了,我一把年纪了一个老婆子,能改嫁
吗?”
“我还不是为棒梗着想,等安抚好了易大爷,到时候有了他的接济,日子就能好
过起来。”
“等易大爷两腿一登天,他的工资还有房子,还不都是咱棒梗的。”
“那您可悠着点,本来咱们家和易大爷就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可别让我抬不起头来做人。”
秦淮茹见贾张氏这么说,心里才有些放心,笑着帮忙叠起了床上的衣服。
“你少管我的事,有那功夫,多想想怎么让柱子回心转意。你看他现在可风光了,又是主任,又买了自行车,工资那么高,都孝敬到聋老太太那去了。”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他多帮帮咱们家,老太天都半截黄土埋身的人了,吃那么多好料有什么用。”
贾张氏的三角眼一飞,又数落上了秦淮茹。
秦淮茹无奈,她也想和何雨柱有机会和好,可眼下棒梗伤害没好,分身乏术,暂时也没法管何雨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