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孽障,丝毫不感恩是孤请命让她们回宫,日日守在父皇身前,却一味只与老六交好,难不成她们以为,将来老六能做她们的靠山?”
太子怒气上涌,做了多年太子,虽无有力的竞争者,但老皇帝一直未放权,早就叫他心急,口不择言起来。
“是那些个女人蠢,还是天真以为老六能取代孤的地位?孤在朝中耕耘多年,岂是他们异想天开就能扳到的?就是那老不死的东西一直不放权,最后这江山还不是要到我手里!”
太子妃面色一僵,不敢反驳太子的大不敬的话语。
母亲只说她生来尊贵无比,亲外祖母是当今太后,舅父是当今天子,一生只要快活无忧地活着。
从未说过,嫁人妇后,得忍受夫君的轻视,小妾的挑拨。
更没说过若是嫁错了人该如何,难不成只能忍耐一生?
太子妃娇媚的脸如花蕊枯败,不止一次想要质问,太子为何如此轻视她,不将她当作尊敬的妻子。
宁可随意听齐似瑜挑拨,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但她又如此骄傲,同母亲诉苦后,贵为长公主的母亲也只能无奈叹息后,劝她忍耐。
太子是今后的天子,舅父一去他们的靠山只能是太子。
“妾,妾只是想替太子分忧。”太子妃垂着声音,这段婚姻,令她痛苦,失去了自信。
“分忧?你除了说一些轻飘飘的话,还有何用!”太子冷冷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法处理掉的麻烦。
顺妃埋怨瞥了太子妃一眼:“真是无用,你退下吧!”
何用?无用?
究竟是谁薄情负心,忘记了是谁家背后出力,才让你如愿坐上太子宝座,谁家不留余力为你拉拢朝臣,清除对你有威胁的人?
太子妃满腹委屈不甘,急冲冲往寝殿赶去。
她走得又急又快,眼眶中的泪水不断打转。
直到,她在荷池边,瞧见已有少年身量的六皇子。
他身侧没有奴仆环伺,正与一个笑容娇憨的宫妆女孩说笑。
走路间,一块玉佩掉落,碎了一角。
女孩正要捡起,六皇子已先一步拾起,自然地吹掉上头的灰尘,宠爱的将碎了一角的玉佩系到女孩腰间。
“六叔,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嘴上说着抱歉,但那神情没有半点歉意。
六皇子却不甚在意,笑得温柔宠溺,哄一个不谙世事的幼子般哄着,“妹儿喜欢直说便可,六叔有的都会给你,好在今日你有个见证,算是我将玉佩弄坏的,不然我宫中仆人,少不得挨顿板子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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